皇帝端着茶杯的手一顿,里头的茶水也跟着撒了些许出来,“她?固执,不知道回转。那年从圆明园回来以后连储秀宫都不住,直接住去了慈宁宫,还算什么嫔妃!不用算她,也告诉内务府,以后宫里就当没这个人。”
舒窈静默良久,应了下来。不过也不担心,慈宁宫里供应本来就多,根本就不在意多养一个人。
两人正尴尬的时候,三宝进来,“皇上,贵妃娘娘,皇后娘娘有请。有要事。”
两人去到翊坤宫的时候,就见里头有如懿和永琪,更有江与彬候着。
“皇后啊,你请朕来是有什么事?”
如懿起身,屈膝道,“皇上,都是臣妾无能,若非永琪,只怕臣妾与皇上都懵然不知。”
接着就示意永琪说话。
这时,皇帝已经拉了舒窈的手坐下,如懿见此,只好转移视线只做不知。
而永琪还在回话,“皇阿玛,儿臣是偶然得见养心殿似有人窥伺,叫人查探之下,竟发现其与皇阿玛后宫里的嫔妃有来往。”
皇帝眉心紧促,“谁?”
永琪拱手道,“儿臣不敢多言。只是抓了现行,皇阿玛一看便知。”
他抬手手叫了两个人进来。
皇帝看见这两个人的时候,只觉得面生。
舒窈在一旁提醒,“那个宫女是豫嫔身边的朵颜。”
永琪又说,“这两人见面时不仅谈及皇阿玛最近奏折上的内容,还有一样东西,请皇阿玛明察。”
说着,他往桌子上放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看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八个黑色的药丸。
“这是什么?”
如懿示意江与彬上前,江与彬看着皇帝,恭敬道,“这是一味凉药。所谓凉药,是专供女子排除异己讨夫君欢心所用的。与咱们中原的暖情药不同,那凉药必得是夫君与旁的女子同寝前所用,若不知不觉服下,总觉酸软倦怠,四肢乏力,不能畅意。过了三五个时辰,药性过去,男子便能精神如常,而下药的女子则以此固宠。”
皇帝听得这话,顿时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顺势放开了舒窈的手。
舒窈看见皇帝的样子,只做不见。皇帝的尴尬事,旁的人最好只做不在意。永琪就很有眼力劲儿,已经早早的退了出去。
“此物有毒吗?”
江与彬道:“无毒。是微臣无用,不能早些察觉,以致皇上多用药石,都是微臣无能。”
皇帝颓然地闭眼,“罢了,这事也不怪你。豫嫔何在?”
舒窈轻声道:“皇上忘了,方才已经传过口谕,晋豫嫔为妃,仪式已经备好了。不过皇上若是回心转意,也可趁着仪式未完成,马上叫停。”
皇帝肃然片刻,只听他呼吸声越来越沉:“朕的旨意已下,断难回转!但博尔济吉特氏狂妄轻浮,心机险恶,怎配为妃侍奉朕左右?李玉,传朕的旨意,封妃照旧,但朕,再不愿见这贱妇。告诉敬事房,将她绿头牌摘下,再不许侍寝,将她禁足于自己殿阁内,无旨不得出来!她便只是这个紫禁城的豫妃,而非朕的豫妃!”
阿白不知晨:3.6万的
阿白不知晨:先把欠的少的,补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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