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兰左右看了看,心里有了奇怪的想法。
所以对待李玉的态度很不友好,“自己把裤腿卷起来,还要我伺候你吗?”
他小心翼翼地把裤腿儿卷上去,露出的膝盖就是老大的两块儿血红。
倚兰沾了药粉,就往伤口上去。药粉落下去的一瞬间,李玉觉得刚刚跪麻木的双腿,这时竟像是被蛰了一般。
他没忍住,呼痛。
“啧,毛手毛脚。”舒窈终是看不过眼,“倚兰,把东西给我,让我来。”
倚兰喊道,“主儿,这不合规矩。”
舒窈眼睛一瞪,“听话,把东西给我。”
“哦。”倚兰把东西给了舒窈,就出去了。
舒窈看了看李玉的伤势,抽出一方手帕,给他把渗出来的血擦了,再仔细地给她上药。
李玉有些受宠若惊,连大气都不敢出。视线也无处安放了,只能看着自己的膝盖,就不免会看见舒窈的手。
莹白如玉,柔若无骨,就连指甲都是粉嫩嫩的。
“好了。”舒窈松了口气,“这药你拿着,按时涂上,养上好几日伤就会好的。”
又有些嫌恶地看了看染血的帕子,“这帕子都脏了,给你吧。”
“哦。”李玉站起来,“奴才谢过贵妃娘娘。”
“嗯。梅香,本宫记得库房里有一套小巧的鼻烟壶,你去把它拿过来。”
舒窈没说让他走,李玉也只好这么陪着。
然后舒窈就把那套鼻烟壶滴到了李玉的手里,“这个你回去拿给王钦,好好奉承他,别让他因为今日之事记恨你。行了,回去吧。”
李玉走到无人的地方,才把刚刚的手帕拿出来查看,其实他在拿到的一瞬间就知道,刚上面是绣了东西的。
展开一瞧,帕子上绣着的是一枝桃花,旁边还有四个字。
“以此盼春”
看过之后李玉就把这帕子细细的叠好,他想,无论贵妃娘娘在不在乎这帕子,这帕子都不能再见人了。
回了养心殿,李玉就先去找了王钦,把鼻烟壶递给了他,又说了好一通话。
王钦这才放了他。
回了房间刚刚把那帕子藏好。
“你藏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李玉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进忠站在门口。
“这个时间你不当差,跑出来做什么。”
进忠一笑,“过来看看你啊,好歹我刚过来伺候的时候,你也提点过我两句,这般算来你是我师父呢。”
“这话以后别说了。”李玉叮嘱道,“叫王公公听见了不好。”
“你怕他?哼,皇上还没有娶亲的时候,他就在伺候了,伺候了那么多年,如今皇上登基了,他不也只是个副总管吗?这说明皇上根本就不重视他,你还怕什么?”进忠似乎已经攒了一肚子怨气。
“话是这么说,但你也不能说出来呀。这话我就当没听过。”李玉是个谨慎的人,无论什么时候。
“这不是私下里吗?算了,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说说刚刚藏什么呢?我都看见了,是帕子对不对?相好送的?”
“不是!”
在进忠看来李玉的否认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是就不是吧,这两天要好好休息,你的班王钦已经分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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