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就说,“那把伺候永琏的奴才罚三个月的月俸。”
伺候不周到的惩罚。
刚说完,就看见皇后脸上的表情不对,又问,“永琏到底是怎么受寒的?”
皇后听见这句质问,心头一跳,眼神躲闪。
“说话!”
“……永琏不愿意背书,臣妾就让他在门口站了一会,谁能想到,就那么一小会儿就感染了风寒。”
弘历看着皇后,有些无奈,“朕说永琏怎么吃什么都不见胖,原来是他一刻也不得消停。”
皇后道,“永琏是嫡皇子,身上的担子重,自然要比旁人辛苦些。”
“担子重?可他也有很多时间来慢慢学习。你这样逼他希望他成才,是希望他几年之后就能接朕的班,你好做皇太后是吗?”
皇后吓了一跳,忙道,“皇上这是什么话?臣妾从来没有这么想!”
她是希望永琏继承大统,永琏这才刚启蒙,几年之后他也是断断不敢想的。
“既然没有这么想,那就在永琏病好以后,你只管好他的吃穿就行。”弘历没有多说,就去盯着太医写药方子了。
可太医也根本看不出这病的蹊跷,说是风寒吧,按照风寒开了方子,总是喝了药就又起色,过一会儿就有反复了。
太太医们也不想丢了饭碗,就开一些太平方慢慢拖着,那天帝后二人的话他们也听了一耳朵,所以众口一词地说,二阿哥是累着了,要慢慢养着。
而知沁这边就找了个机会把自己手里的药方子散出去给弘晟。
“按照这方子上的东西配好,配好了之后制成药丸,一粒一粒的卖出去。”
弘晟看了一眼,“清热丸?这是治风寒的?”
“对,你就那么说,若是有人问起方子,你就说没有方子只有成药,爱买不买。若是富察家的来问,你就直接说,药丸都卖出去了,没有了。”
弘晟挑眉,“哦~这药是冲着……去的?”
“当然。”知沁笑了,“不过就是不想让太医院的问东问西,才想着走宫外的路子。”
“懂了,这就去办。保准办得妥妥的。”弘晟收起方子,准备走呢。
知沁又问了一句,“哎,你最近还和那个淑敏格格有来往么?”
“没有啊,天冷了都猫冬呢,哪有时间出来!”弘晟回了话。
嘿,这话怎么个意思,天不冷的时候两人见个面呗。
“都低调着点儿吧,不要毁了人家的名声,回头叫他们递牌子进宫我也见见。”
弘晟就说,“再说吧,人家家里还不知道呢,人家冷不丁的要见人家,到时候吓到了怎么办。”
知沁瞪他,“人家父母都不知道?那你们还敢乱来?”
得,看得出来这姑娘也是个胆大的。家里都在给她议亲呢,她有心上人也不说。这未免也太信任弘晟这边了吧,万一要是搞不定那不就是阴差阳错辜负了?
好吧,为了这一层信任,她也得努力啊。
弘晟撇撇嘴,“什么叫乱来啊,额娘你可别乱说,我们那是发乎情止乎礼,什么都没有的好吧。”
知沁摆手叫他出去,“人家父母都不知道你有来往!”
这还不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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