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予泓就忘记了吃饭。
安陵容提醒他,“想什么呢,吃饭啊。”
哦哦哦,也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您和父皇都怪怪的。
予泓笑了一声,然后埋头吃饭。他这副样子,安陵容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但还是一句话没说。
等吃完了饭,又有人上了消食的汤。玄凌才说,“予泓聪明,启蒙的书都念的差不多了,那就正式开始学功课吧。”
“是,父皇。”予泓看了一眼安陵容,很快地答应下来。
倒是安陵容拦了一手,废话,如今才二十年秋冬,予泓是十七年三月生的,算上虚岁也才四岁,读书是一回事,招了其他人的眼睛又是另外一回事。
玄凌也有自己的考虑,“当然,也不是现在就选师傅,暂时就由朕带着他学习,其他的等六岁再说。”
有玄凌亲自教养吗?
这是一个很大的恩典了,连皇长子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呢。
安排好了,玄凌又叫青扇把予泓带下去休息。
安陵容更没有想到,当晚上两个人相拥而眠的时候,玄凌又给他放了一个大雷。
“后面都收拾好了,你和予泓搬过来住上一段时间吧。”
这说的是仪元殿的后殿。可这个话是怎么说的,那地方不用随便住嫔妃的?
可无论安陵容怎么问,玄凌就只有一句话,“放心住着就行,朕怎么都会护着你和孩子的。 ”
其实有他这句话就足够了,至于其他的安陵容总会知道的。
第二天,玄凌去上朝了,安陵容才有时间问给她梳妆的青扇,“说说吧,昨天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青扇顿了一下,才说,“昨儿个,皇后娘娘和胡德仪在颐宁宫陪太后娘娘说话,说着说着就议论到了娘娘的身上。”
“议论?都说了什么?”
“胡德仪说娘娘有野心,把泽芝嫁给了钱大人,又拉拢徐都督呢。”
安陵容一边听着,一边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的手上抹着香膏香膏,胡蕴蓉这样指控自己,泽芝嫁人,这是宫里头都知道的事情,至于徐定么,他和桂枝两人都很低调,他们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这话只是说她出宫,落脚点只会在徐定经营的茶馆里。
可她说这话,恰恰是犯了最大的忌讳。
徐定最初接到差事的时候,可是在玄凌的默认下,过来给安陵容磕头谢过恩的。
“继续说下去。”
“太后听了这话,自然是生气了,当即就要叫娘娘过去说话。 ”
安陵容昨日出宫是在玄凌的安排下,后宫不会知道,可太后要叫人,所有人就知道她不在宫里了,而这话恰恰是印证了安陵容出宫拉拢徐定的话。
所以太后又发了脾气,然后就惊动了玄凌。
所以他叫安陵容搬到仪元殿住也是给后宫的态度。意思是他乐意宠谁就宠谁。
她听了之后又问,“那予泓呢?”
“三殿下被皇上安排在了后殿的东次间。”
连同予泓一块住过来么?那这次发难可真是送了自己一份大礼。
安陵容看着自己头上一样不差的珠钗,抬手就卸了几支下来,“别收拾了,等会儿你亲自去一趟凤仪宫跟皇后里面告罪,就说本宫今日有些身体不适,不去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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