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姬暗自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一下情绪,“皇上,这东西红彤彤的,不就是那害人的朱砂吗?!”
皇帝也看向她,抬手安抚,“别急。”
接下来皇帝就叫了毓湖出来说事情原委,而白蕊姬这是一派闲适地吃起了菜,把阿箬那哭哭啼啼狡辩的声音当成戏文一样在听。
放眼嫔妃中间,也只有意欢还有心情吃东西了。
两个人都同在嫔位,坐的不远。白蕊姬察觉到易欢看他的眼神,看过去,无声地问,怎么了?
意欢只是微笑着摇摇头。
等宴席散场了,出来时,意欢才对她说,“你的态度真奇怪,明明是深受其害的人,表现的这般淡然。”
白蕊姬笑着抚平了玫瑰紫色衣袍上的褶皱,“深受其害?你可说错了,本宫平安生下了四公主,不是当年失了孩子的仪嫔,也不是被诬陷的娴妃。四公主喝了这几年的药,也调理的差不多了,不需要日日在与汤药相伴。对比其他两位我是幸运的,自然看得开咯!”
意欢挑眉似乎也接受了她这个说法,“不过,我倒是知道另外一件事。当日你有孕之时,皇上时常陪伴用膳?”
“所以呢?”白蕊姬掩嘴而笑,“你还真是个痴心人啊。皇上龙体稍有损伤,你就心疼的不得了,都过去那么久了,医院的人精心调理着,皇上自然无虞。不过我也好奇,你是从哪知道这件事的?”
意欢清冷但也脸皮薄,听见白蕊姬调侃她痴心,顿时红了脸颊,“不过偶然从齐太医那里得知,皇上用膳时,不爱鱼虾一类。”
然而,白蕊姬却觉得齐汝不是一个不进水的人,皇帝在朱砂上不慎中招的事情,按说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何会向一个完全不知道内情的意欢贸然提起此事。
想到意欢的坐胎药是皇帝亲赏的,由齐汝亲自配好,说不定齐汝是在搪塞。
白蕊姬想了想还是提醒,“四公主喝药这几年,我也算是对这些苦药汤子做了一定的了解,这才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是药三分毒……”看见意欢轻皱眉头,“聊了有一会儿了,先走一步。”
这边意欢听了以后,自然会接着往下想,是药三分毒,所以没病没灾的,干嘛要喝那苦药汤子呢?
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嫔妃们都在喝的坐胎药。说道这满宫的嫔妃和坐胎药喝的最勤的那便是贵妃了。
可是,意欢却隐隐约约听人说过,贵妃身子有些不好,调理了这么多年都不见好。其他人私底下都笑贵妃是个纸糊的美人儿。
这一夜,白蕊姬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怕是有人要睡不安稳了。就着安神香的味道,她这一个晚上 倒是十分安稳的。只是,梦里又出现了那些一帧一帧的画面,倒也不至于扰乱心神。等醒过来,白蕊姬就瞬间忘了。
给皇后请安出来,如懿就被请到了养心殿。当年如懿的冤屈有了结果,她与皇帝才能重新坦诚相待。
这宫里的格局又要动一动了,白蕊姬这么想着,却听见一声轻笑,“玫嫔站在这里,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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