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姬睡了一觉起来,只觉得身上汗津津的不舒坦。用温热的水浸湿了帕子把汗擦了,又换了一身轻薄的衣裳,才算舒服了。
看着殿中用铜盆装着的冰山,白蕊姬想要接近,谁知,珍珠打了帘子进来,“一会儿不看着您,您就靠近冰了,小心寒气太重呢。”她扶着白蕊姬到一边炕上坐下,“这是小厨房新做的芦荟莲子汤,您尝尝。”
白蕊姬接了,却透过纱帘看外面的天,“感觉越发闷热了,是不是要下雨?”
“是呢,夏天雨水多,这雨呀,来的快去的也快。”珍珠也跟着看天。
“雨水多……”白蕊姬想了想,“皇上最近是不是多去延禧宫?”
“是啊。”珍珠算了一下时间,“从春天里娴妃生辰,到现在好像也冷了她许久,这说消气也就消气了。”
“又不是真的恼了。自然这事过去之后还是要去看她的……”
“原来皇上不是生娴妃的气啊,奴婢还以为……”珍珠不知道缘由,又笑,“不过,肯定还是惦记着主儿的,听说,主儿每日的膳食单子,皇上都会亲自过问的。”
主仆二人正说着,外面就听见小陆子的声音,“主儿,进忠公公给您送安胎药来了。”
听见是他,白蕊姬一下收了笑,坐好,“叫进来吧。”
进忠端着一碗安胎药进来,“请玫贵人喝药。”
白蕊姬看向一边的炕桌,“放这儿吧。”
“太医说,这药要趁热喝,您喝了奴才才好回去交差。”
进忠坚持着,不肯放下药碗。白蕊姬看着这碗黑黢黢的药汁,应着这个讨人嫌的脸,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不舒服。
端过来,才喝了一口,她就喝不下去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就是感觉只是东西不对劲。
“呕!”她连忙弯腰朝着脚边的痰盂吐了一通,又从俗云捧过来的盘子里拿了一块蜜饯吃了。
再起身时,就越发怀疑这碗药了,一挥手就把它拂了下去,黑乎乎的药汁就浇了进忠满身。这药原本就是能入口的温度,不烫,但是现在浇湿了肩膀部分的衣裳,难受极了。
进忠能确保这碗药绝对没有问题,也不清楚面前的主儿在闹什么夭蛾子。不想跪着,就起身出去叫人,“玫贵人不舒服,快去请太医。”
白蕊姬半歪在炕上,俗云在替她按摩太阳穴。
“进忠,你给我站住!”
他又进来问,语气不好,“您要干什么?”
“你送过来的安胎药要让我不舒服了,你还问我要干什么!”
“玫贵人您自己不舒服,也不要怪安胎药。这是皇上安排的东西,奴才怎么敢动手脚?”进忠淡淡地说道。
“谁知道你是什么心思!”
许太医很快过来,诊了脉,“贵人,龙胎无恙,您尽可安心。”
“那我为什么还是觉得浑身难受?”
许太医又摸了一回脉,才说,“夏日炎热,贵人您的头疼之症本就容易发作,您只是在头疼的时候,会觉得浑身难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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