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系子嗣,亲自送了仪贵人回景阳宫。
其余嫔妃们各自走着,也难得,今日高晞月和如懿倒和舒窈走在一块了。
高晞月见没有其他人在,忽然自嘲,“自入了宫,咱们三个争位份争恩宠,争来争去都争不过仪贵人,皇上一个月才去她那一两次,她都有了,可咱们呢。”
这个话题似乎也是如懿自己的心结,她的声音听起来也十分低落,“也许这就是一个人的命吧,皇上来的再多咱们也没这个福气。”
舒窈不想听这么丧气的话,“都说期望越高失望越大,也许,不那么盼望着它反而来了。知道两位姐姐怎么想,反正啊,我是不乐意喝那个苦药汤子的。”
皇后既然贤惠,所以太医院这段时间可算忙了起来。
除了主要的心神与目光要放在景阳宫仪贵人的胎上,还要轮流去各宫娘娘们请平安脉开坐胎药。
忙不过来的时候,就连江与彬这样没有根基的小太医也有了机会去给嫔妃们诊脉。
就江与彬而言,当然是首先去的延禧宫给娴妃还有海贵人诊脉的。
诊完了脉,一个人慢慢的走回太医院准备去斟酌药方的时候,一抬头,便看见李玉。
好歹是同乡,也有几分交情,江与彬就主动开口问他,“来太医院可是有差事?”
李玉看了看桌子上的脉案,“最近你们在医院都忙得很,你也有出头的机会了。这是娴妃娘娘的?”
“是。”
李玉寒暄几句,又问,“啊,是这样,皇上对子嗣特别看重,所以想问各宫娘娘的平安脉是否都请了。”
江与彬翻了翻记录,“呃,没有承乾宫的没有记录,听说先前齐太医和许太医都过去过,但是都被那位娘娘赶回来了。说什么不想喝苦药汤子。”
李玉皱眉,“可是这样的话,皇后娘娘的心意不就是浪费了。”
江与彬道,“那咱们也没法子呀,坐胎药什么的总得因人而异吧,人家不让请脉又何谈开药呢。”
李玉想到什么,“等一下去年你是不是给元贵妃娘娘请过脉啊。”
“啊……”江与彬一愣,“是,但是人的脉象是不断变化的……那个时候的脉象也不能作为现在的依据呀。”
李玉叹气,“行吧,那你忙。”
李玉走出太医院的时候,心情其实挺复杂的。他不是看不懂贵妃娘娘对他的暗示,只是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罢了。
他是奴才,而她是贵妃,云泥之别,又能有什么可能呢?
但是当他这样想的时候,他的心里又会有另一个声音。
放弃惢心,是因为他和江与彬没法比。可是反过来想,他和进忠是同样的人,为什么就不能争一争呢?
李玉的心里矛盾极了。
每当自己要妥协的时候,李玉又会被自己的理智拉回来,不止进忠……
她是贵妃啊,皇帝的贵妃。
……
这日,晨起梳妆之时,倚兰看着舒窈手腕上的手串出神。
舒窈从镜子中看见她的模样,好笑,“怎么了,发什么呆呀?”
倚兰回神,“主儿,这手串您还是不带了吧……”
舒窈不甚在意,“没了药性的,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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