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佑一口气说完,才发现润玉不在,“他人呢?怎么今天没看见他在后面修炼啊。”
“哦,上街采买去了。”菡漪说着,“我们下个月十六,准备成亲。”
“真的?那我能来观礼吗?”
“好啊。”菡漪引他到一边坐下,倒了杯茶,“不过有一些问题要问你。”
彦佑喝了茶,“哟哟哟,怎么个意思?我要是回答不上来就不让我来了,是不是?”
“那不至于。就是有些事情非常好奇。鼠仙的事情你都知道吧。虽然旭凤告诉我们的时候,说鼠仙在九霄云殿上对所有的事情供认不讳,可润玉却告诉我,他与那个黑衣人交过手,他更倾向是你。润玉被灵火珠所伤,手臂上留了一道疤,怎么去都去不掉,这灵火珠又是何物?有没有办法去掉它留的疤?”
彦佑听得这一番话,还以为菡漪会问他的身份,不想最后的问题却落在这个点上。不过对他而言也无甚差别了,问了灵火珠,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灵火珠啊,此乃天界圣物。世间独得两串,其中一串是当年天帝娶天后时给的聘礼。”
聘礼一词出来,那就证明另外一串的拥有者和天帝也有着匪浅的关系。
“鼠仙临死前曾提到过一个人,笠泽簌离,莫非——”
菡漪刚有猜测,彦佑就给了答案,“是,她是我的干娘,也是润玉的亲生母亲。”
“那……”
“别问我,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彦佑说的干脆。
“那说说你知道的呗。”
彦佑自顾自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水,“大殿下与二殿下之间差着些年岁,那时天后无子,地位不稳,所以亲下太湖,接了大殿下回天界。”
菡漪又问,“所以,伤害旭凤是因为夺子之恨?那你没有告诉她润玉的遭遇?”
要是那位知道,只怕早就找过来了。
“她知道。”彦佑却摇头,“那些功法秘籍就是干娘让我带过来的。好了,不说了。我先走了,既然你都问了这些事儿,那回头有机会带他去一趟洞庭湖。”
“好。”
既然知道了,自然要想办法去拜见的。不过这位母亲也真够别扭的,知道了孩子的遭遇却只是送些功法都不过来瞧一眼。当然也许有她不知道的无奈和苦衷。
刚送走彦佑,进了房间就看见。润玉呆呆地坐在那里,一旁放着一些月白色的布料。
“回来多久了。”
润玉好似没听见她的问题,只说,“我不喜欢红色,所以没有买现成的婚服,买了布料到裁缝铺,叫他们给我做婚服,他们把我赶了出来。”
也是,拿着月白色的布料去做婚服,旁人只会觉得是在开玩笑。
“没事,有了布料就行,回头我自己做。”菡漪挨着他坐了,“都听到了?”
“嗯。”润玉再抬头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可怜极了,“我以为她死了,可她还活着,我以为她不知道……可是她知道,却不愿意来看我。”
菡漪安慰他,“她不来,我们做小辈的就去拜访咯。”
润玉却陡然紧紧地抱住菡漪,“我不要,我怕。”
“别怕别怕。”菡漪轻声哄着,“有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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