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黎被酸的受不了,假装没听见,心里却有点异样,总觉得患得患失,缺点什么。
说话间,允生和春儿端着应季的瓜果菜品和粽子出来了,见昌黎在,甚是意外。
允生忙靠过去,放下酒水和果盘。
“我以为你来不了了,正愁怎么通知你……”脸上甚是欣喜。
“我正好替长山君送完礼回来,路过这里。”昌黎脸上虽然未笑,却也轻快明媚起来。“你怎么没在家过节?”
它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本来是去人家见人的,结果站在房顶听下面人说允生不在才匆匆赶来。脸上一派平常的神情,眼睛不自觉瞟向了允生脖子上和手腕上的五彩绳。
允生随着它的眼神看向自己,才恍然大悟,忙跑回房间,将准备好的绳子拿了出来。
“我已经给你备好了,本想如果今天遇不到你就让敖蓉给你送过去,幸好你倒是来了。”允生准备着五彩的绳子,昌黎从善如流地伸长了脖子和手腕。
“你也需要这个驱邪避灾?”敖蓉见它这个模样,阴阳怪气地揶揄它。昌黎刚要开口反驳,允生瞪了它一眼,它就把到嘴边的话噎回去了。
“系绳的时候别说话,说话的话就不灵了~”敖蓉见它吃瘪,更加幸灾乐祸地奚落它。允生无奈,回头又瞪了敖蓉一眼。
“今儿的酒是雄黄,你不能喝吧……”系完五彩绳允生问昌黎。
“它已经度过第二次雷劫,基本已经算是半仙了,不妨事~”敖蓉又大声嚷嚷,春儿假装听不见,由着它嚷嚷,想是平日自己太闷,难得人多热闹,它高兴,也就由着它多嚷嚷几句。
“少喝无妨……”昌黎没有理敖蓉,淡淡地回了一句。
四人摆放好便坐下,敬酒吃饭,好不欢喜。期间,允生不胜酒力,喝了没几口,饭都没吃便说困,一个人去客用的禅房睡觉。允生走后,三个人接着聊。
“没想到小允生这么不胜酒力,这才喝了三杯就倒了,粽子都没吃一个。”敖蓉笑道。
“嗯,”春儿一边往嘴里塞盐水花生,一边不经意应道,“允生的身体最近尤其弱,特别爱睡觉,他的一觉,怕是没有一个时辰是醒不了了。”
“要睡这么久?那在学堂岂不是经常要挨先生骂?”昌黎随口接道。
“那可不是,以前我还能偷偷叫醒他,最近,他格外嗜睡,先生不拿戒尺抽他都叫不醒。”春儿放下手里的花生皮,脸上有点严肃,“富老爷也给他号过脉,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气血两亏,身子骨较以前弱了不少。也补了,但不见起色忙,只说让他多休息。学堂的事,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这么严重?”敖蓉也有点惊讶,“允生的身体原来已经这么弱了吗?”
“我也不知道,你觉得他最近说话越来越气喘。”春儿也渐渐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了。
“不对,允生的状况,不像体弱……”昌黎欲言又止,脸色渐渐由白变得铁青。
“你什么意思?”敖蓉听出它话里有话,春儿也放下了刚刚抓起来的花生。
“不慢你们说,我这次下山,除了想和大家一起过端午,另外也是因为有件事想查一下……”昌黎压低了声音。
“什么事?”敖蓉收起玩世不恭的样子,能让一心修炼的昌黎放下手中事专门来查,怕是这事情至少不是件小事。它忽然想到什么,“和允生现在的状况有关?”
昌黎默默地点点头,“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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