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声和春儿则站在阵外一段距离,也袖手旁观地看着它俩挖坑,十分像一群路人可怜见地看着地主家的两个傻儿子挥汗如雨地抽风。
不消半个时辰,地主家的傻儿子就把老槐树的树根挖起来了。只见树根下压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
“就是它。”靳叔语气轻快,接过昌黎递过来的盒子打开,只见里面一个稻草扎的小人,上面贴着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符纸。旁边放着一小把指甲,两个核桃和一小绺头发。最下面压着一张画的十分诡异的黄色符纸。
靳叔指挥敖蓉和昌黎把老槐树又搬回八卦阵内的坑里,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了那张诡异的符纸,往老槐树上一扔,老槐树便奇迹般地被点着了。
大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众人后退了几步怕伤到自己。但那火苗如同收到命令一般,躲着八卦阵的红绳燃烧,完全没有出阵的趋势。
只见火势越烧越旺,老槐树居然没有因为燃烧发出噼啪声,而是如同人被烧时的哀嚎,时而是小孩的声音,时而是中年人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胆寒。过了好一阵,声音终于消失了,靳叔把手里的盒子狠狠丢进了火堆了,随着这把火烧了个干净。
虽然那棵老槐树很大,但烧起来却意外地烧的很快,不消一刻钟,地上便只剩一个坑和一堆灰。敖蓉和柳如声以及春儿看的甚为惊奇,昌黎却十分很淡定。靳叔若有所思地看着昌黎,昌黎意会他的意思,解释道。
“这是一个老树精,实际它的形早已枯朽不堪,它之所以显得高大繁茂,皆因它吞噬了很多魂灵吸收它们的灵力存活的缘故。看它的形,怕是吞噬了太多的魂灵了。”
“一棵树,靠自己怕是吞噬不了这么多的魂灵……”柳如声突然出声。
“是的,它怕是和那个施术的宋子午狼狈为奸,宋子午夺人寿命,怕冤魂太多索命,便把这些魂灵都锁进这老槐树中。他们这样怕是百年有余,这宋子午现在的身份,怕也不是真的。”靳叔点头称是,同时也很是感慨,“只是他的身份,可能无法考证……”
众人明白,这种人不老不死,自然是不能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因此每次都会换个地方,换个身份。这自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总还是有空子可以钻的。
待烟都散了,昌黎便和敖蓉把各种灰都填进坑里埋上,又将周围整理平整,众人便返回了。因为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靳叔最先告辞,然后昌黎和敖蓉、柳如声,带着春儿,悄悄潜进了允生的住处。
允生的房间点了一盏小灯,因为他的状况,富太太留了一个下人守夜。因为夜深,守夜人已经在床脚的矮床上睡着了,昌黎等一众人便悄悄走到允生旁边观察。只见允生还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和白天并没有什么不同。昌黎显然很是失望,试了试允生的鼻息,眼睛忽然亮了。允生的气息显然强了很多,而且面色也和早上不同,红润了起来。
本来敖蓉想试着叫醒允生,被昌黎和春儿制止了,大家决定先回龙王庙休息,明日一早再来富家看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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