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余晚歌病愈,已经是正月月末,一场风寒,竟是让她足足病了月余时间。
这段时间,余晚歌夜里时常做梦,梦到的依旧是之前遇到安陵容之后开始做的那个梦。
不过,如今梦里倒是隐约能看到那名女子女子的脸,余晚歌依稀记得安陵容的五官与那名女子有些许相似。
而梦里,自己唤那名女子‘阿姐’。
余晚歌心中是相信人有前世今生的,否则如何解释她生来就握着一块刻字的玉佩?
而且,这次她病重时,余晚歌清晰的记得自己感觉到了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变得滚烫,之后她也曾自己独自一人时琢磨过玉佩。
可玉佩与之前一样,没有丝毫不同,仿佛她感觉到的玉佩滚烫,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她曾听二哥余盼寐说过,自己出生之后,父亲曾带着他和玉佩去过寺庙,看看寺庙里的高僧可否看出玉佩有何端倪,是吉是凶。
不过,那名高僧并没有说玉佩的凶吉,只说以后莫要让玉佩离了其主人的身。
而父亲和二哥回家,才知自己玉佩被取走后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始吐奶,哭闹不止。
之后这枚玉佩便再也没有从脖子上取下来过,即使是那夜侍寝,皇帝只问了一句玉佩能否取下来,自己委婉说明原因后,皇帝也没让自己取下玉佩,只是拿着玉佩打量了一番便作罢了。
今日本该是前去景仁宫请安的的日子,不过皇后让人来告知她今日不用过去请安,余晚歌也乐得自在。
已经打扮好的余晚歌,原想着在宫里等着安陵容从景仁宫请安回来,再去秀郁居看她。
不过,溪言却说她已经在房间里闷了月余时间,不若去御花园走走,如今御花园的花有的倒是已经在慢慢含苞待放。
因此她便听了溪言的建议,走出了幽兰轩。
跟在余晚歌身后的溪言看到余晚歌欲解了披风,连忙劝到:“小主,如今到底还是有些寒重,小主也将将病愈,这披风还是莫要解下来为好。”
“如今我已然大好,溪言你不必如此小心谨慎。”
“邱太医说像小主这样平日鲜少生病的人,一旦病了,便比常人受罪。小主您想您只是一场风寒,便喝了月余的药,还是稳妥一些才是。”
余晚歌浅笑着说到:“好好好,就听你的!”说完,任由溪言为自己重新系好披风带子。
“现在姐姐也快回去了吧?”
“想来也快了,再过几日便是二月二,皇后娘娘忙着筹备龙抬头的事,想来各位主子请了安,皇后娘娘便不会多留主子们在景仁宫说话了。”
“那我们也回吧。许是月余时间不曾走动,如今不过转了半个时辰,就觉得有些乏了。”
“前面有一个亭子,小主若是乏了,不若先去坐着歇会,再行回宫?”
“也好。想来姐姐回去的也没有那么快。”说完,就向溪言说的亭子走去。
而今日请安花费的时间,仅是以往一半时间的妃嫔们,此时也都三三两两的朝着御花园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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