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日后登基的新帝与温婉感情深厚,倒是可能免了她远嫁蒙古的可能。
可不管是齐月宾还是她和安陵容,都不可能有能登基的皇子。
安陵容浅笑着点了一下头:“是啊。至少她成亲之前,是可以过的很好。再过几日,便是……”
安陵容的话还未说完,在门口候着的溪言便走了进来:“小主,小林子前来说皇上现在在幽兰轩。”
余晚歌微微皱了皱眉:“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姐姐,那我便先回去了,你好生照顾好自己。”
“去吧,莫要由着性子来。”
安陵容知晓余晚歌在知道皇帝不欲让她(余晚歌)抚育她(安陵容)的孩子后,便对皇帝再也不上心。
便是皇帝前去幽兰轩小坐,余晚歌连面上客气一下留皇帝在幽兰轩用膳都不曾有过。
否则,皇帝前去幽兰轩小坐几十次,怎么也不可能一次也未曾在幽兰轩歇下才是。
“姐姐放心,我省得。”话落,站起身走出了內殿。
余晚歌回到幽兰轩时,便看到皇帝坐在软榻上喝着茶,上前两步对皇帝行礼:“嫔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嫔妾迎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无妨。起来吧!”
“谢皇上!”
“坐。你们也都去外面候着。”
溪言、玉墨以及苏培盛闻言,行了礼之后退出房间。
而余晚歌坐到皇帝对面的软榻上,只低头看着手帕上的图纹,并不开口与皇帝说话。
皇帝连余晚歌如此,倒是先开口说到:“可是又去秀郁居看容贵人了?”
“皇上也知嫔妾愚笨,与宫中姐妹们素来没什么往来,入宫以来除了去容姐姐宫里坐坐,便是偶尔去延庆殿看看温婉帝姬。”
皇帝把玩着手中的手串:“你的身子尚未大好,还是少走动些才是。左右你们的日子还长着,以后有的是时间说女儿家的体己话,不急于这一时。”
“嫔妾谢皇上体桖。只是嫔妾的身子并无大碍,总是闷在房间里,反倒是觉得憋闷的紧。”
“你可是在怪朕?”
“嫔妾不敢。皇上是天子,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嫔妾怎敢怪皇上。”
“你入宫也有一年多了你这性子,倒是一点也没有变。”
“皇上莫要取笑嫔妾了。”
“朕听溪言提起,你给莞贵人与沈贵人皆送了一个奴才过去伺候?”
余晚歌听了,站起身跪在地上:“嫔妾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两位姐姐担心容姐姐宫里的奴才不尽心伺候容姐姐,嫔妾也与两位姐姐有着同样的担心。此事乃是嫔妾一人的主意,皇上要罚,便罚嫔妾一,莫要迁怒于容姐姐。”
“你这是做甚,朕何曾说要罚你。起来吧,以后莫要这般动不动就下跪。”
“谢皇上开恩。”
“你既知溪言是朕派来伺候的人,却将此事交由她去办,你却丝毫不担心她将此事告知朕,想来你也是能做到你说的。”
皇帝没有掩饰溪言是自己的人,左右余晚歌也知晓了,再掩饰反倒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嫔妾再如何,尚且没到丧心病狂的对孩子下手,连累无辜的孩子的地步。”
余晚歌不想隐瞒,也不会去隐瞒自己往碎玉轩和存菊堂送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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