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夫人不愿让好不容易出宫一趟的女儿心里不高兴,也不想女儿知晓皇帝可能选择让安陵容‘难产’,从而做更多的错事,因此才会选择了不说。
余晚歌听了母亲的话,沉思了片刻,开口道:“女儿倒是更希望是皇子。不是女儿不喜欢帝姬,而是帝姬长大,必定要被送去和亲。和亲的公主,又有几个能平安喜乐一生的?!”
余夫人轻叹了一息、“若是皇子,只怕是……不管是皇子还是帝姬,都是龙子凤孙,皇上都会善待的。时辰已是不早,不若先歇下吧。”
只觉得母亲有什么话不曾与自己言明的余晚歌,在看了母亲一眼后,点了点头:“母亲早些歇着,女儿也下去歇息了。”
“去吧。”
余晚歌闻言,站起身对母亲福了福身,后退了三步后转身离开。
……
转眼间,余晚歌出宫已是第十日,玉画在三日前便被余晚歌指给余府一名管事的儿子。
溪言走进大堂,对余晚歌福了福身:“小主,都准备好了。”
“那便走吧。”话落,站起身由溪言搀扶着往外走去。
余家众人也在余晚歌起身后站起身,将余晚歌送到大门口。
“祖母,天儿越发的凉了,您要保重身体,莫要贪热。”
余家祖母笑着点了点头:“让小主挂心了,老身定会保重身体。小主在宫中,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晚歌省得。父亲母亲,伯父伯母,兄长嫂嫂,晚歌便先回宫了,你们要保重身体。”
余夫人等人闻言,皆是点了点头,该嘱咐的话,他们早已经嘱咐,也就不再多话了。
余晚歌侧过头对溪言说到:“走吧。”
溪言听了,扶着余晚歌上了骡车,坐在了余晚歌的下方。
余家众人看着队伍已经消失在街尾,这才进了府。
至于玉画,如今她可没有资格送宫里的贵人回宫,正在房中给婆母绣抹额。
玉画对于余晚歌将她嫁给管事的儿子是不服气的,她觉得余晚歌入宫后便变了,不再是那个对下人不偏不倚的小姐了。
以往,小姐对她和玉墨都是一碗水端平,可自从入宫后,小姐却更加倚重玉墨,交给自己的事都是些粗使活(打扫屋子、做点心、沏茶……)。
现在更是将自己嫁给了一个不懂风情,老实巴交,不懂体贴的人,把玉墨继续留在了身边近身伺候。
想东想西的玉画,一不留神被手中的绣花针扎了一下,手猛的一缩,看着冒着血珠的手指:(小姐,你也太偏心了!将我嫁给了一个没有前程的下人,却将玉墨留在身边伺候!)
(小姐是想将玉墨留在身边,到时候再将玉墨献给皇上,给自己固宠吧!再不济,也会等玉墨到了放出宫的年纪,给她指一门好的亲事,做一个高门大户的夫人!)
(奴婢与玉墨都是打小就伺候小姐的人,小姐怎的就这般偏心!)
……
坐在骡车里,觉得给玉画指了一门不差的亲事,不至于因为口无遮拦,白白在宫里丢了性命,也算全了玉画伺候自己多年的主仆情谊的余晚歌,全然不知昔日的丫鬟对自己的满心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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