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轩如同筛子一般的情况,余晚歌不相信皇后不知自己与皇帝在御花园的相遇,纯属偶然。
况且,她自入宫以来,便犹如透明人一般,被皇帝所遗忘。
平日里,也只同义姐安陵容走的近,姐妹二人除了打打络子,便是看书习字,连延禧宫的宫门都鲜少走出。
因此,不会存在什么与其他妃嫔交好,对皇后造成威胁。
所以,余晚歌认为宜修应该不会为难自己才是,至少现在是不会为难自己。
至于以后,以后的事,谁又说的准呢?
宜修听到余晚歌的回答,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是个乖巧懂事的。你能这般想,便是再好不过了。”
“本宫听剪秋说你平日里鲜少走出幽兰轩,可是不知出了院子,该去何处?大家都是侍奉皇上的之人,亦是姐妹。你若不觉得景仁宫费脚程,不知去何处时,可前来景仁宫陪本宫坐坐。”
宜修如此明显的抛出橄榄枝,欲收揽人心,余晚歌却是装作听不懂她的话:“嫔妾谢过皇后娘娘好意。幽兰轩前来景仁宫,亦不到半个时辰的脚程,怎会费脚程。只是嫔妾自小懒散惯了,喜宅居一处,不愿四处走动。”
余晚歌的话,不仅婉拒了宜修的招揽,也告诉了宜修,她只想待在幽兰轩里过自己安宁的日子,不会与其他嫔妃靠拢。
宜修自然也听懂了余晚歌的话,她已然猜到了以余晚歌的性子,该是不会接受自己的招揽,遂并没有感到太过意外:“既是喜静,那本宫便不坐那扰人清静的恶人了。快些起来吧,莫要跪着了!”
宜修说完,侧过头看了一眼一旁的剪秋:“剪秋,看茶!”
剪秋闻言,福了福身,后退三步后,转身走出了大殿。
余晚歌先向皇后谢了恩:“谢皇后娘娘体恤!”语毕,这才由溪言将自己扶起。
“方才聊的兴起,倒是忘了你还跪着了,想必腿跪的也酸了,快些坐下歇息。”
“能听皇后娘娘的谆谆教诲,是嫔妾的福分。”
“莫要站着,咱们坐下再聊亦不迟!”
余晚歌再次对宜修福了福身:“谢皇后娘娘!”语毕,这才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
“本宫听闻安常在已经抱恙在身半月,安常在心细如发,本宫让人前去探望,怕过了病气给本宫,亦只是隔着宫门知晓了些许安常在的近况。你们姐妹二人姐妹情深,你也莫要太过忧心,想必过些日子安常在的病便痊愈了。”
“嫔妾代姐姐谢皇后娘娘的挂念!姐姐自小身子骨不是太好,不曾想一时贪凉,竟是久病不愈。”
“大家都是姐妹,有人病了,本宫亦是心疼不已。然,本宫并非太医,不懂医术,只能干着急。”
“有皇后娘娘的眷顾,想必姐姐很快便会痊愈的!”
宜修听了,浅笑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并未说话。
余晚歌在景仁宫陪宜修聊了足足半个多时辰,直到宜修说有些乏了,这才得以离开。
回到幽兰轩的余晚歌只觉得自己疲惫不已,不过想起皇帝昨日允诺了自己今日可以出宫省亲,强打起精神嘱咐玉墨三人开始收拾东西,自己则在一旁看着。
待到东西收拾完毕,主仆四人则翘首以盼的看着门口,等着传旨的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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