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他不能为未来尚未发生的事情,处置一国之母。
胤禛:朕还未想思虑周全,如今对皇后不过是小惩大诫,令她警醒思过罢了。
怡亲王自觉对皇后仁至义尽了,也不好纠缠后宫之事,所以转而跟皇上议论起了政事。
当晚,皇上趁着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之时,带着苏培盛来到了景仁宫。
皇后也果如皇上预料的那样在佛堂念经,她每晚念经已经坚持了十几年了。
皇上看着皇后恭谨的跪在蒲团上的瘦削身影,叹气
胤禛:朕之所以同意后宫嫔妃在宫中设立佛堂念经,不过是想你们有个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做罢了。毕竟深宫寂寞,宫规又严苛,长夜漫漫,念念经聊以慰藉罢了。皇后何必这样的认真,以致作践自己的身体。
皇后寂寂无声,只是在心中将经文默念完毕,才起身回转,向皇上行礼问安。
宜修:皇上只知道臣妾潜心礼佛,可您恐怕不记得臣妾是何时开始礼佛的了。皇上不记得了,可臣妾记得清清楚楚的。臣妾是从弘晖夭折的当晚开始茹素、抄诵佛经,期翼漫天神佛保佑弘晖早日投胎。
皇上听到皇后陡然提及弘晖,心下很是不自在,干咳了几声,低声道
胤禛:这些都是潜邸时的往事了。往事不可追,皇后该忘还是忘了的好
这时,窗外淅淅沥沥的开始下起了小雨,雨声沙沙作响,在寂静的夜晚很是惹人关注。
皇后看着窗外的细雨,喃喃道
宜修:依着皇上的神情,看来不止臣妾没有忘记过去,皇上也对往事历历在目。皇上如此忌惮臣妾不也是因为往事吗
皇后扭头不去看皇上陡然铁青的脸,自顾自的走到塌旁坐下,取出一个锦盒打开。
她将锦盒中的物什一一取出,有序的摆在了炕桌上,招呼皇上近前查看。
皇后看皇上对这些物什毫无印象的表情,脸色难看至极。
她冷笑着指着这些物什,一一对皇上解释
宜修:这对玉镯还是臣妾入府的时候,皇上亲自为臣妾戴上的,愿如此环,朝夕相见。这个拨浪鼓是弘晖两岁的时候最喜欢的玩具了。他那个时候,小小的一个小人儿,话都说不利索,可只要听到拨浪鼓的声音,就是格格大笑。这方绣着梅花的锦帕,还是皇上和姐姐成婚后,姐姐送给我的。这一针一线,难道皇上都忘了。
皇上不想再听皇后提及弘晖,那是他终身的罪孽,转而打断皇后的话
胤禛:说起来,柔则去世也有十几年了。朕如今对她的音容相貌都记不大清楚了。
皇后倒是没有皇上这样的感慨,似嘲笑又似讥讽的笑道
宜修:臣妾对姐姐的音容相貌倒是记得一清二楚,至死难忘。况且仿若姐姐转世的菀常在病逝才多久,臣妾自然印象深刻。不过好像如姐姐这般容貌的女子际遇都不太好。姐姐年纪轻轻,难产而亡,菀常在受父拖累,被打入冷宫不过十九岁就香消玉殒了。真是可怜可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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