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正是自己毫不避讳的劝诫,加快了隆科多死亡的脚步。
趁着皇上下朝,太后特意支开了恂郡王,将皇上请到了寿康宫。
皇上对太后接下来的用意早有所料,吩咐苏培盛将被太后支走的恂郡王重新请回寿康宫。
恂郡王到达寿康宫无言以对,只能做木头桩子状。
倒是皇上脸皮厚,心思深,还能做如无其事的样子
胤禛: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太后微笑着叫起,吩咐竹息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参茶送上。
皇上从善如流的接过茶盏,饮了一口,笑道
胤禛:好茶,这些日子没来寿康宫请安,还请皇额娘不要见怪。
太后听着皇上跟自己打太极,也只能迂回婉转的来
德妃:前朝事多,皇帝是该顾着前朝要紧
太后思忖接下来的话不好叫老十四听,便转头对着恂郡王道
德妃:老十四不是公务在身,早早就出宫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可是有什么遗漏要告诉哀家。
恂郡王先是瞅了眼皇上,面对着太后的询问只是摇了摇头。
太后心急为隆科多向皇上求情,便想将恂郡王打发出去。
恂郡王对着太后一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这次也不迂回,直言道
恂郡王:这些日子,前朝的事虽然多,但归根结底只有一件事,就是隆科多结党营私,欺君罔上的事。皇额娘也别想着支开儿臣了。隆科多的种种罪行都是儿臣亲自调查的,绝无虚言。
太后不料这其中居然是小儿子主导,看这到底也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对着皇上感叹
德妃:皇帝除了年羹尧,果然就轮到隆科多了。先前是老十三出力,这次是老十四主导,哀家养大的这几个孩子,可真是个顶个的出息。哀家原以为,隆科多晚年可以得个善终的。原来皇帝还是容不下他。
皇上见着太后伤感,心中不悦。
恂郡王同样不悦,自己的亲额娘为一介外臣伤感,简直岂有此理
恂郡王:不是皇兄容不下隆科多。是大清容不下他,也是他自己容不下他自己。且不说隆科多与年羹尧勾结良多,单说他在吏部,诸官对他畏之如虎,所有公事任其独断专行。他恃宠而骄,触犯天子威权。罪在不赦。
太后对隆科多在朝堂之上飞扬跋扈的做法也略有耳闻,不好出言辩驳,只能揪着隆科多与年羹尧勾结一事
德妃:皇上你是知道,年羹尧和隆科多有不睦的。为了让他们暂保安宁,维持表面和平,皇上还主动提出将年羹尧的长子过继给隆科多为义子。若说他二人勾结,岂非皇帝就是主谋。
皇上对自己下过的旨意,自是一清二楚,于是他沉默下来。
只有恂郡王以为皇上是被太后打动,要宽恕隆科多,心中大急。
这辱母之恨,天高海深,恂郡王誓死要将隆科多遗臭万年。
太后见着两个儿子的表情,心下就有了不祥的预感。隆科多恐怕凶多吉少了。
可太后始终不想放弃劝说,她不期翼别的,只希望保住隆科多的性命,这样也算给他一个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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