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打开,老板娘甩着手帕,扭着腰一脸殷勤的带着一个男人进来,然后非常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你可是让我们好等呐。”
一个瘦小的男人端着酒杯,微微抬了抬,仰头一饮而尽。
“哈,府内有事耽搁了,我自罚。”
男人端起酒杯喝完才落座,范无救斜靠在塌上,打了个哈欠。
“那……我们就有话直说了,谢韦,你们边境的肃城……也得有诚意不是,毕竟没有只赚不赔的买卖。”
瘦小男人摆弄着酒杯,眼里涌动着贪婪。
肃城水源充足,气候很适合种粮,大睢粮仓三分之一的粮食都来自肃城,虽在边境,却是国家重地,有大量官兵常年驻守,且易守难攻,虽是块肥肉,却难嚼的很。
真是狮子大开口。
谢韦假笑着举举酒杯,有种想弄死眼前男人的冲动。
言下之意,不过是想与自己里应外合帮他们攻下肃城,但这情报,拿到又是谈何容易。
“在下冒着杀头的风险,只因换几张纸?”
“事成,我等必定会竭尽全力为您夺下这——”
“大 睢 帝 位!”
“且卢达也愿归顺,俯首称臣!”
范无救坐起身,盯着对面的男人,将他的模样,一点一点的,刻在心里。
与外敌私通,将罪行嫁祸于范罗雯,范家家破人亡,只留一妇人苟活于世,使范罗雯遭万人唾骂,牵连奴仆,百家遭受离别之苦,阴阳永隔,竟只因他!
那种苦痛,作为一个旁观者,范无救都能感受到那种如同坠入冰窟中的绝望与刺骨的寒冷。
谢韦干笑两声,伸手给每个人都斟满酒。
“在下只是玩笑话,来,我们喝酒!”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几人关系好的如亲兄弟一般,范无救撇撇嘴,随着上菜的下人飘了出去。
“切,垃圾。”
“你回来了。”
范自怜躺在床上,见到范无救奋力一挺,脑袋抬起了几厘米又掉了下去
“拉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
“南天门重地,谁敢擅闯!”
正在值班的两个兵两枪相交,堵住了南天门,周遭散发神威,震出一圈圈神纹。
“瞎子,睁眼看!”
可能天庭近来伙食太好,这些天兵都胖了不少,眼睛被肉堆到挤在一起,脚缝一般。
两人瞪圆眼使劲一瞅,忙收了枪,其中一个还没拿稳,枪在手里跳弹几下,叮呤当啷地掉在地上。
那天兵也来不及捡,随着另一位天兵迅速地跪了下去。
“天子赎罪。”
“行了行了,我走时你们两个就挺胖的,现在圆的跟球似的,怎么,觉得天庭太寂寞,养圆了互踢?”
两个天兵听了这话,都暗自松了口气,正准备起身,结果被那所谓的天子一兵一脚,圆润的离远了。
“嘿,还真好滚。”
不过,正事要紧,来者甩开衣袖,运功冲进了南天门。
这会正是众神修补裂缝的时刻,谢必安也问不到,他先跑进寢殿,从一个盒子里摸出一面铜镜,又从兜里摸出一朵彼岸花,运功将神力传入。
不久,眼里闪过欣喜。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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