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自己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蓝宝石戒指,戒指圈内还刻着展君白和傅诚的名字。不是随时能买到哄人的小玩应,玉堂春心情也好了点。看了一眼展君白的左手,发现他的手上是一玫一样款式的红宝石戒指,应该是之前就定制的。
玉堂春把戒指和左手都给展君白递过去,让展君白给自己戴上。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幸亏没指望你护着,要不然我的身体现在都在乱葬岗被野狗啃没了吧!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二叔的性子确实残暴了些,但你是我的人,就算他真要杀你,管家也不会干看着的!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还不会?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好几个当兵的围着我打,你家那个管家劝都不敢劝。你二叔枪都掏出来了,你家那个管家躲得比我都快。
说白了还不就是觉得展君白对玉堂春只是一时的兴趣,就算被展天青杀了,也不足以让展君白和展天青翻脸罢了。可他没想明白,展君白或许不会直接杀了展天青给玉堂春报仇,但弄死他泄愤还是轻而易举的。
展君白回想了一下刚刚进来时的场面,那个管家确实不在,脸色暗沉下来。之前他对着所有的下人都交代过,展公馆玉堂春就是另一个主人,没想到自己信任的管家竟然敢阳奉阴违。要不是玉堂春有自保的能力,恐怕不死也得吃些苦头了。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明天,我给你出气!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那个可是你二叔,大名鼎鼎的展军长,杀人如麻,任谁见了不害怕。管家躲躲也是人之常情,左右我也没有指望着他护着。给我委屈的是你二叔,你收拾几个下人有什么用,下次他在见着我,不还是一样的羞辱。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明天,我安排二叔搬到别馆去住。
展君白正是如日中天的势头,而展天青渐渐日薄西山,手里却还握着兵马,此时翻脸,必然是两败俱伤。若是提前安排好一切,或许展君白可以提前接过展天青的兵权。彻底摆脱展天青的掣肘,完全意义上成为景城的掌权者。
想到这,玉堂春突然就不生气了。不过是受了几句侮辱,比起要了他的命来说不值一提,甚至再来几句玉堂春也甘之如饴。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毕竟是你二叔,因为我让他去别馆住,展军长不得更生气啊!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展公馆的下人,不够他杀的!
展君白犹豫了一会才说出来,想来刚才是在思考要不要让玉堂春知道她对展天青的不满。毕竟展天青现在还驻军在景城之外,和展君白相互倚仗,提前表达了不满,很可能让展天青有所防备,甚至对他动手。
展君白是个枭雄,精明狠辣,又善于维持表面的慈悲。玉堂春就算想让他杀了展天青,也不能挑拨离间的太过明显了。知道展君白同样对展天青不满就可以了,挑拨展天青比挑拨展君白要容易的多,展君白忍不了这个嚣张跋扈的二叔多久的。
欣赏着自己手上的戒指,话音一转,玉堂春就和展君白提起了今天在街上听到的八卦。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听说,今天你的车上了一个美人,你还把她的弟弟安排进了财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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