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故意说话捅展君白心窝子,就是为了不让他如意。让他对自己欲罢不能,又提心吊胆。
这件事后,玉堂春就被展君白带回了展公馆。理由是玉堂春因为受了展君白的连累而惊吓,留在展公馆休养几天。
玉堂春自然不会拒绝,还兴致勃勃的拉着展君白一起唱戏,偶尔的小亲密,动作或者眼神,展君白都照收不误。可每次展君白想再进一步的时候,玉堂春又像个狡黠的小狐狸一样,滑不溜手。
一次唱戏,玉堂春转身时手中的剑碰掉了柜子上摆着的花瓶,溅起的碎片划伤了玉堂春的小腿。展君白打电话到陈余之的医馆,却没人接听。最后只能亲自动手,给玉堂春消毒,包扎。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我应该是不能走动,要修养了吧!那我还能自己上楼梯么?
玉堂春撒娇的看着展君白,就差伸出手递给他了。展君白也是识趣,躲在地上,一只手穿过玉堂春的腿弯,另一只手托着背部,轻轻松松的就把玉堂春抱了起来。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太瘦了,晚上让厨房给你炖些补品。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小时候学艺,常年的营养不良,哪是短时间能补得回来的。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你幼时想来资质不错,怎么也受了这么多苦?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旦角是最重视身段嗓音的,越是资质好,就越是辛苦。
展君白把玉堂春抱上二楼的客房,拿了工具,把玉堂春的裤子从膝盖处剪开。莹白的小腿蜿蜒着一条狰狞的伤口,一半粘上了斑驳的血迹。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嗯啊~
棉球刚碰到伤口,玉堂春就呻吟出声,是压抑痛感的闷哼,却让展君白的手一抖,差点扔了手里的镊子。明明开枪杀人,灭人满门都能视若平常的人,差点在这么一点点小事上丢盔卸甲。
展君白心中暗怪玉堂春勾引,让他乱了分寸,手中又故意加重的力道。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哎呀~你轻点~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好歹也有些身手,怎么就这么娇气?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这不是有人在么,要是就我自己处理伤口,没人心疼,叫给谁听啊!
听了这话,展君白心情好些,手里的动作又轻柔了下来。一点一点的消毒,包扎,神情凝重的好像再给玉堂春做什么悠关生死的大手术一样。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嘶~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闭嘴!
终于包扎好了伤口,展君白又动手把玉堂春身上的戏服脱下来,让玉堂春躺在床上休息的舒服些。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玉堂春明显感觉展君白松了一口气。
(恨君不似江)展君白:以前上个战场都没这么累,提心吊胆的。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展司长觉得麻烦,那不管我不就得了,左右我这么一个身份卑微的小戏子,也无福连累展司长劳累。
(恨君不似江)玉堂春:虽说陈医生不在店里,但以展司长的身份地位,想叫个能包扎的医生过来,还是轻而易举的吧!就算没有医生,展司长不也没有把我扔给下人么?说白了就是展司长想亲自动手给我包扎伤口,还不让人家叫疼,怎么展司长占了便宜还卖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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