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漾只能尽力解释。
朱漾—清河异瞳而已,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汉时,从西域过来的商旅中就有不少高鼻深目、金发碧眼的外族人,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有人大惊小怪只不过是因为见识少。
宇文护的嘴角慢慢上扬。
宇文护:你是这么想的?
朱漾—清河不然呢?出身高贵固然好,但生逢乱世,好的出身却不一定带来他人的尊重,三堂弟总拿眼睛和出身说事,只会显得自己更加愚蠢。
朱漾—清河况且,真要追溯起来,百年前,宇文氏可是北方匈奴人的奴隶,同一个祖宗,他优越什么?谁又比谁高贵?
说着,翻了个白眼。
这种动作很不淑女,也不雅观,跟原身端正温柔的名声不太符合,但宇文护眼睛亮了。
异瞳是他的心结,没少被人嘲笑。
哪怕现在宇文家如日中天,作为当家人的叔父宇文泰很器重他,但那些堂弟们,却没一个看得起他的,尤其老三宇文觉,经常在公开场合诋毁他。
从来没有人帮他说过话,今天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么顺耳的安慰。
宇文护觉得媳妇儿的小表情有点可爱。
瞧那双大眼睛,水灵灵的,葡萄粒似的,白眼都翻得比别人好看。
宇文护心里开始痒了。
倒了一杯茶,仰脖子就干了,有水迹顺着下巴淌下来,滴到了衣领上。
喝完茶杯一扔,一步走到近前,抬胳膊把人抱起来了。
朱漾有不好的预感。
朱漾—清河你干什么?
宇文护笑而不语,强势地把人扔到床上。
朱漾赶紧爬起来。
朱漾—清河我身体没好!
没等跑掉,人就被摁倒了,裙子被撩了起来。
可恶!这年头没有松紧带,衣服里三层外三层,上厕所很不方便,所有根本没有贴身小?内!内,有的只是开裆裤!外裙一旦漏风,人就很危险,什么都看得好好的。
所以大家坐下时都是双。腿?并拢,跪着坐的,不然动作不标准,真的会走?光。
宇文护就这样,伸手在那里摸了一把。
朱漾整个人都差点裂开了,大吃一惊。
朱漾—清河等等!
宇文护看了看自己手上面,干干净净,他右眼马上变成了幽蓝色,又笑了!
笑容里带着一分得意,两分漫不经心,三分热切,还有四分志在必得,总之,不像好人。
宇文护:清河,别忘了,我们是夫妻,这是你应该做的!
腰封一拽,人就过来了。
朱漾—清河。。。
哇草(一种植物)!
这人怎么这么随便?就不能清心寡欲点吗?
面饼一样瘫在那里,一边表演着胸口碎大石,一边扭头看向窗外。
天还没黑呢。
昨天还有一肚子雄心壮志的朱漾,意识闪进了系统空间,注意力在“变态收割机”“明珠公主”和“杀夫证道”三个小牌牌上飘来飘去。
她默默把“变态收割机”摘了下来。
宇文护脸上的“志在必得”马上就少了一分,多了份探究。
朱漾马上把牌牌挂了回去。
宇文护随之激动,腿一拽。
宇文护:夫人,甚是美味!
朱漾—清河。。。
那把“明珠公主”摘下来看看?
不到三分钟,宇文护那三分热切分?裂了,变成两分热切,一分诧异。
宇文护:我怎么觉得夫人和之前有些不一样?
这是滤镜消失,脑子又回来了吗?
朱漾反手把它挂回原位。
效果真不错,渣夫脸上刚出现的克制和隐忍瞬间破功,yao一提,场面龙飞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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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从此,太师在精分的路上一去不回头,最后变成了真正的精分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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