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领容貌本就阴柔,笑起来更显得无法无天来。“我杀了他们泉家的人。你们也撞死我几个。算是抵平了。”说罢就准备离开。另一边,青年身后的一个女子正想要说些什么。眼神愤愤。但却被青年伸手拦下。林婉越发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努力探头出去。却不想一下子被他们看见了。往后退两步,正准备逃跑。那青年看向身后女子。像是下了个指令。不消片刻。林婉便被抓回来了。那次那雌雄莫辩的首领。拿眼勾了她一下。轻哼一声。“怎么还有个小的?”他看一下那边的青年。说道“这不是还没有灭他满门吗?”林婉闻言目中恨的充血,想上去咬他。却被抓住她的女子拦下。林婉的泪又涌了出来。
站在她前方的青年,回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叫她莫急。林婉并没有被她安慰到。她想,这些都是杀人的魔头。便暗中默默挣扎起来。青年下令“抓起来。”那首领像是没有想到青年会动手一样。眼神凶恶大声道“楚鸣绸,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给你几分颜色?你还敢动手!”青年没有理他,回头看向林婉“会用枪吗?”林婉抬头看向他。摇了摇头“不会。”“那就学。”青年拿出一把枪来。“这里。”说完把枪放到她的手上。兵器是冷的。可青年伸手的一瞬间,林婉却认为那是热的。她接着看向青年。青年对他说。“报仇”那边的首领还在叫嚷。但林婉却不犹豫了。抓住他们的人放手向两边散去。顺手带走了那群人腰里的枪。林婉闭着眼睛扫射起来。她听见了几声惨叫。像是有什么东西溅到了她的脸上。她睁眼。那些人都倒了。她伸手摸了摸脸颊。原来溅上来的是血。她的手有些抖。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她甚至连枪都有些拿不住了。手正准备松开。那青年上前来。握住枪,也握住她的手。对准地上还一个还在挣扎的人。一枪毙命。“杀人不要留活口。”青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像是一朵烟花炸开了。林婉的心中有些煽动。
青年撤身离开。那股子冷淡的香气也离林婉远了。她问“你们为什么要帮我?”青年回答道受泉家所托,你还有什么想办的吗?”“我想,让我的父母,入土为安。”林婉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接受不了她的父母。已经离她而去。青年点了点头。
红木的棺材落到土里。有些许落叶落到棺盖上。她为爹娘擦干净了手和脸。母亲的眼紧闭着。但却仿佛还是那个雍容的妇人。还是那个会温柔温婉的笑着,看着她的女人。片刻。碑也立好了。两块碑,肩并着肩,像是永恒。
青年准备撤身离开 ,一群人乌压压的跟在他身后。林婉追上去。一下子跪在他的面前。“我想跟着你。”青年垂眼撇了她一眼。“泉家交代的事。我已经做完了。我没有义务。”林婉有些紧张。手攥着衣角。努力思考,自己还有什么价值?能让他留下她。突然她猛的抬眼。对青年说“我,我还可以传情报!”青年淡淡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感情。“楚家的情报手已经够多了。你爹娘是因为泉家才遇的难。你可以去全家寻求庇护”。“你留下我吧。我一定能成为楚家最好的情报手!”林婉有些急切。“楚先生。”她的眼中透露些哀求。她听见那首领喊他楚鸣绸。站在青年身后的女子上前来。对青年耳语片刻。不时看一下林婉。青年垂眉像是在斟酌些什么。片刻,他看向林婉。对他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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