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在夜空中闪烁着,月色在林荫路上留下一片月华,宁静着,繁华着。
公寓二楼,偌大的落地窗前爵看着一封信,是林敏送来的,碍于见面,只是留了一封信,再无其他。
平白的纸上,记述着不凡的事,
今晚,暝杀掉了三位法老会信徒。
只是一句话,便让爵感到不安。法老会有七位信徒,不知道他杀的是那几个,但这种随意的挑衅,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爵“这是在向我宣告,他是未来的王吗?”桌上的玻璃杯碎的可怜,一片片散落在地上。
夜里发出的震碎声,惊醒了凌兰。
头发披在身上,也不顾梳一下,就去了爵的书房,声音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她听的很清楚。
凌兰打开门走了进去“爵,你还好吗?”看到的是满目的凌乱,玻璃碎片,窗子大开着,风从外面冷冽的吹进来,凌兰只穿了一件薄外套,不禁打了个冷战。
凌兰“为什么开着窗户啊?”随手关了。又看到地上有一封信,浸了水渍,凌兰伸手去捡,但爵比她更快。
虽然觉得爵很奇怪,但还是,弯腰捡了玻璃片,扔在纸篓里。
凌兰“呲!”手指划破了一个口子,爵牵起她的手查看,红色的鲜血,那种久违而又迷人的味道,让他一时难以自拔。
凌兰“爵,你怎么了?”
爵“没什么,你先出去,我还有事要做。”
凌兰“哦,那我去拿工具,把这里清理一下吧。”
爵“不用了,出去。”
凌兰打了一个OK的手势,便走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爵则是轻轻松了一口气,手从后面悄悄的拿出来,指甲修长而锋利,已不再是常人的状态,差一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凌兰,在门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了,起身,想看本书,却发现,一本也没有,只有从樱花巷带来的《荆棘鸟》,细细的翻了起来。
月,从还是到陆地,又从楼前照到楼后。
爵从书房出来,看见凌兰房间里的灯还亮着,转身倒了一杯菊花茶,端了进去。
爵“你在做什么呢?”
凌兰“我在看书。反正也没什么事做。”
爵“不睡吗?”
凌兰“睡……不着。”
爵也不多说,把茶放下,陪着她,静静的看着。
凌兰“你不是还有事要处理吗?”
爵习惯的说“做完了。”
凌兰回了一个哦。
爵看着她手里的书,忽然觉得有些熟悉。
爵“凌兰,你看的是什么书?”想去拿,凌兰却把书抱在了怀里。
凌兰“抱歉,我不能把书给你,这本书,不是我的。”
凌兰“之前的那位珠宝商,你还记得吗?这是他的,所以……”
爵只是摸摸她的头,“我知道了,快睡吧,晚上过半了。”
凌兰去把书放回行李箱。爵默默的说了一句“如果我不是人,你还会喜欢我吗?”
凌兰,听到了,这句话,让她再次想起了暝,那只孤傲的鬼,后脊发寒。
凌兰尴尬的笑了一下“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会不是人呢?”
爵也笑了“我开玩笑的,看把你吓得。”说完离开了,凌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说不出口的感觉,“这算是情侣之间的不信任,对吗?”
夜倦倦的离去,黎明来临,光阴流转,照在樱花巷的玫瑰上。
暝,苏,修,坐在一张圆桌前,颇有一家人的味道。
修“哥,你叫我起来做什么,我还没睡呢。”
苏“我的妆好像花了。”拿了面镜子,细细的描着。
暝缓缓的倒了杯像酒一样的东西,修则为苏倒了杯咖啡。
浓郁的咖啡,让苏起了精神。
苏“死人,你叫我是又想做什么事啊?”依兰香的味道,让暝皱了眉头。
暝“我,杀了法老会的几个信徒。”
苏“那几个老不死的,也该回棺材里躺躺了。”转言“你是想激怒他。”
暝笑言“一个狂躁之人,必然是个败者。”
苏淡淡的喝了一口咖啡“看来你也有了软肋啊。”
暝“软肋?”
苏邪魅一笑“女人。”
暝只是淡漠着又喝了一口。
苏看着,问了一句“你喝的是什么?”
一旁的修“1832年,一个法国战俘的血液,很是狂热啊。”一眼的羡慕,因为苏的缘故,他已经很久,没闻过这种味道了。
苏重重的将咖啡杯放在桌上。“真是待不下去了,你们这些死人,就该待在棺材里,太恶心了!”言罢,转身而去。
暝微笑着对修说“看来,你还需要很多时间。”
修调皮的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苏,你等等我。”追了出去。
暝看着,微笑着,就好像遇见了多年前的自己一样,那声“哥哥,你跑慢点,我跟不上了。”还在耳边回荡,那时候,是多么的纯粹啊。
易管家,听到暝的传问,走了过来“少爷,您叫我。”
暝“嗯。”
暝“把酒和其他的东西分开。”
易管家“少爷,是怕苏夫人拿错?”
暝“嗯。”
易管家,看着外面打闹的修,笑言“小少爷都多少岁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暝深深的说“时间久了,我也记不清了,不过,确实不小了。”
易管家“少爷的意思是,他和苏夫人。”
暝“爱,是求不来的,看他的意思吧,我,只是个祝福者而已。”
暝“他如果,要办婚礼的话,你按规格做,就好。”
易管家“是。”
“那少爷,凌小姐父母的事?”
暝低头喝一口“嗯……是不能再瞒着苏了。”
看着朝阳,淡淡的说“等以后吧,现在,我想缓缓。”剩下的只是厌倦和疲惫。
早晨却在此时如同夕阳一般,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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