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轻言轻咳了几声:“我没事的,我自己可以回去,这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的。”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间寺庙,陈轻言便走了进去。
寺中袅袅的香火熏着她的眼,陈轻言避到一旁,抬头看那尊菩萨的脸,慈眉善目,温柔宁静,似乎可以化去人世间所有的悲痛。十几个和尚,素颜灰袍,在狭窄的佛堂里排队行走、诵经。那些沉郁的声音都是出自血肉之躯,陈轻言不禁疑惑,要经历怎样的煎熬才能走进這无欲无求、无悲无欢的佛门?
拜不拜佛,佛是不会在意的。诸事自有因果,求佛,求的只是内心的平静。所以她敬佛,但从不求佛,只在堂前站了一会,她便绕到后院。
“施主,可是有什么困惑吗?”一个和尚走到她的面前。
陈轻言道:“我爱上了一个人,他却弃我于不顾,师父,我并没有做什么害人的事情,为什么所有苦难都在我身上,我只想要一个家而已!”
浮华尘世,想要坐怀不乱,谈何容易。陈轻言不能平静,也不想平静,满腔的壮志,满腹的经纶,如滔滔江水一般,不可抑制地要奔出心口。其实,浮华的不只是尘世,还有浮华的年纪。所以我练字、抚琴、参禅,因为那可以陶冶性情,抹淡血腥,控制她的心魔。
“情爱是一柄屠杀苦寒的剑。”大师长叹一声,“施主,你天生就是孤寂之命,对她的痴迷留恋,爱情能令你如火焚身,更会使你痛苦一生,即便如此,你还要么?”
陈轻言敛目不语,她的眼眸是如此的脆弱,荒凉而又绝望。
“大师,我……”
黄粱一梦即使是千年,也终有醒来的时候,只是有时候梦境太过华美,会令人宁愿倾尽所有也不愿醒来。但我知道,梦当醒时就该醒,执着于梦幻的虚境只是逃避。
大师最后告诉了她一句话:“施主所求的最终都会失去!”
陈轻言来到东宫,眼睁睁地看着那女人依偎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慢慢离去,這种擦肩而过的交会,眼看着就要成为她心中无法解释的痛。
日夜思念的的人仿佛就近在眼前,却又好似远在天边。
心如刀割……
原来,谁的心被偷走,谁就只能留在原地受罪。
亦在她心底深处纠着缠着缠着纠着,那是一份与生俱来不灭的情结。
剪得断的是短暂分离,剪不断的是缘起缘灭。
陈轻言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
“轻言!”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陈轻言木纳的回过头,只见李世民站在不远处。
她现在见到李家的人,都恨!她不想见到他们,只想走的远远的。
陈轻言并没有说话,就要离开,却被李世民抓住了手臂:“轻言,你要去哪?”
陈轻言冷冷的说了句:“去哪里都好,只要离你们李家远远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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