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晨阳手起刀落自己的掌心也开花了。
“阳阳,你这是干什么啊?!”阿珍看到一脸的心疼,忙着去找纱布、紫药水等。
“招弟,你把你的刚刚念的咒语教给我!”赵晨阳故意做出痛哭的表情。
“四轮车,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土豆哪里滴挖,一挖一麻袋……”
“姐姐,你逗我玩呢,这能是咒语吗?!”赵晨阳有些生气的看着招弟。
“我刚刚就是念的——四轮车,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土豆哪里滴挖,一挖一麻袋……”看赵晨阳一脸的愠色低头小声的说:“其实没有咒语,只要我心里想着愈合,用手搓一下就能好!”
“那你赶快给我搓一下”赵晨阳伸出满是血的手说道。
“不行,我没有给人治疗的能力,不信你看!”说着招弟握住赵晨阳的手一顿猛搓,疼地赵晨阳龇牙咧嘴,可手上的上一点都没有见好。
招弟见赵晨阳还不相信便说道:“我如果能给别人治疗,我早就治好我弟弟了,何必等到现在摘肾救他……”
……
赵晨阳的手包扎好后便和阿珍带着招弟去了招弟的家。
招弟的家——落霞村坐落在江城市所属辖区的巫峡镇,离市区要四五个小时的车程,而一到巫峡镇地界就是山路十八弯,地势非常的陡峭。
因为交通不便的缘故,巫峡镇一直没摘掉贫困镇的帽子,领导班子换了一届又一届,可越换越穷,现在村子里的年轻人大都外出打工了,只留些老人孩子在家,成了名副其实的留守村。
好在招弟的妈妈为了方便给儿子看病,在镇上租了个房子,要不他们天黑估计也到不了落霞村。
“妈,我回来了!”招弟带着赵晨阳和阿珍走进一个破落的巷子,推开一间很有年代感的房子。
“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啊!自己在外面逛浪了,把我和你弟都抛到脑后了吧!”说着就有一个打扮的比较另类的中年妇女光着一只脚拎着扫帚跑了出来。
看到来人还有打扮穿着不俗气的赵晨阳和阿珍,便换了一副嘴脸,笑着说道:“这两位是?死丫头也不提前说一下,我好准备饭菜,你们别走了啊,快进屋,我马上去准备饭菜……”
赵晨阳和阿珍刚进屋就被熏得差点吐了出来,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难闻的尿骚味与劣质香水混合的味道,那气味一般人绝对接受不了。
“阳阳,咱们还是走吧!”阿珍看着满地的鸡屎,真是一刻也不想再这停留。
“招弟,我给你转手机上转过去了12万,那10万你给弟弟治病,那2万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我们回去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联系阿珍姐!”
赵晨阳说着便和阿珍离开了招弟家,驱车往回赶。
回到龙宇大酒店的时候,天都快黑了,赵晨阳这才想起还没有给看守所的刘军打电话,便让阿珍先上楼,自己在车上给刘军打了个电话,落实了一下计划安排。
刚挂掉刘军的电弧,阿珍的电话便打来了。
“阳阳,你快上来吧,不好了……”阿珍在电话那端急得都快要哭了。
“怎么了?”赵晨阳迈开大长腿就往楼上跑。
此时的阿珍站在申运金的房门前,吓得浑身乱哆嗦,双腿像被灌了铅一样,想动都动不了。
“阿珍,怎么……”赵晨阳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只见申运金全身赤裸着,倒在门口,他的前面还又一滩黑血。
“怎……怎么办啊?阳阳!”
“报警吧!你别怕,你是怎么发现的,把这个经过先和我说下!”赵晨阳毕竟是消防员出身,遇事冷静不慌乱。
“我,我上来后,发现房门半掩饰了,一推门就这样了”
“好,你先回房间休息,看看那傻小子醒了没,这边有我呢!”赵晨阳说完便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很快就来了,通过现场勘测初步认定这是一场意外死亡,法医推测申运金是在休息时突发心梗,想开门呼叫,却不想体力不支倒地身亡,至于为什么全身赤裸,大概是因为他有裸睡的习惯……
申运金就这么突然的离世了,让赵晨阳心里多少有些难过悲伤,一个人有再多的钱有什么用,还不是说没就没了,灵珠,只有拥有了灵珠才能拥有不老之身,那样荣华富贵才是长久的……
……
颜式别墅群内,颜如玉脸色惨白,经历过那次黑虫蠕动事件后,颜如玉便自知体内的猞猁灵珠寿命将至,现在的她每天都要用厚厚的化妆品来遮盖脸上的色斑。
如果再找不到可以代替的灵珠,她便会很快的老去,这些年凭着灵珠在身,颜如玉早已习惯了纵情于声色犬马的生活,现在她极度的讨厌这种苦行僧的日子。
“必须快速找到灵族,要快!”颜如玉有气无力的给韩大为拨通了电话命令到。
这个韩大为,当初像舔狗一样的对自己言听计从,现在我颜如玉还没死呢,他就这么对我不耐烦了,看我得到灵珠后怎么收拾你。
颜如玉想着端起一碗至阳之血一饮而尽……
此时的韩大为秘密甩开钟大山和颜如玉,独自一人悄然前往看守所。
看守所内。
韩大为拉着韩熙鹏的手,泪眼涟涟,把一副好父亲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鹏鹏啊,都怪爹地来晚了,这些年我对不起你啊,呜呜……”韩大为装模作样的擦着眼泪,眼睛却偷瞄着韩熙鹏。
这小子长得一点也不像我,看那鼻子、眼睛倒和贾翰林有几分相似,林雍容啊,既然是你先给我戴的绿帽子,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啊!
盅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