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白宵宵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木花眼睁睁看着女孩走进去,左看看右看看,惊的她原地一个哆嗦叫道:“宵宵,等等我。”也一起跟着进去了。
“吱吖——”一声,大门又关上了。
枯藤随着微风的吹动而轻轻摇曳,好似方才无人站在它的保护下。
木花借着勉强透进来的阳光看清楚了四周,昏暗的视线,破旧的医疗设备,时不时的沾染着已经干涸血迹的透明玻璃窗口,还有那仿佛走向死亡的阴暗长廊。
在这种黑暗中,木花的全身一阵阵凉气,头皮发麻,仿佛前后左右数双眼睛在看着她,身体逐渐蜷一团,闭上眼睛,再也不敢凝视。
“你没事吧?”
白宵宵摸索着打开了门口的开关,意料之中,电灯没有亮起来。
也是,这家早已被荒废抛弃的医院自然不可能有电。
“我……”木花咬着牙,她脑海中过往的记忆挥之不去,明明是大白天,明明外头的烈日艳阳高照,可医院内却黑暗一片,又黑又冷。
“噗呲”!
白宵宵用打火机点亮了一根蜡烛。
微弱的光亮让木花睁开眼,在火光中,她看到白宵宵略带担忧的眼神。
“宵宵……”她轻声叫道。
“我在。”白宵宵把她扶起来,牢牢拉着她的手,“你怕黑?”
“我……我不怕……”木花声音弱了下去,“我只是,只是害怕一个人。”
“别怕,我在。”白宵宵道,“你不是一个人。”
“嗯。”她把头埋在白宵宵怀里,听着女孩身上传来的心跳声感到十分安心。
“把清言放出来吧。”白宵宵道,“多一个人多一分安全感。”
“对!”木花应声着,把钢笔拿了出来,“清言,你快出来吧。”
“姐姐……”清言的声音从钢笔里传出来,“我马上出来。”
木花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余光瞥到不远处的取药口,视线往上看到玻璃,顿时瞳孔放大,头皮发麻,让她差点跳起来!
“木花?”白宵宵声音压低,她贴在女孩耳边问道,“发生什么了?你的身子怎么抖成这样?”
木花张了张口,她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姐姐……”清言从钢笔里出来,他抱住木花道,“你终于把清言放出来了,清言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木花有些木讷,她直愣愣看着那块玻璃口。
白宵宵和清言发现女孩的不对劲,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双双一愣。
只见那块玻璃上贴着半张脸皮,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来是从一个绝美的女人脸上活生生撕下来的,鲜血顺着那半张脸皮的眼窝里就这么流了下来,远远看去好像是它在哭。
“清言,你看好木花,我过去看看。”白宵宵对清言道,她又掏出来一根蜡烛,把它点燃后递给他。
“好。”清言收回视线,他一手拿着蜡烛一手牵着木花的手,“你要小心一点。”
白宵宵拿着蜡烛缓步走过去,她发现那半张脸皮有些不太对劲,似乎位置变了。
明明方才还在距离那取药口正上方,怎么变成了贴在取药口的一旁。
“小心宵宵姐姐。”清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宵宵没有回头看,因为她发现这半张脸皮已经快要从取药口钻出来了!
她把蜡烛往取药口处移,半张脸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受到了灼烧感,开始往上蠕动,就像是虫子在爬。
而它爬过的地方,延伸出一道弯弯曲曲的血水线,血水顺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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