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妖集市（五）

凌曦：...你们这么做的目的？

眼前，凌曦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喻茶：（掌柜的......）

燕森：没有原因。

燕森：你...就好好看着白昼之时的到来吧。

凌曦：...不。

凌曦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凌曦：根本就没有什么白昼，也没有什么绝对公平的新世界。

凌曦：这看似美好的一切，只是你作为一个失去了她的失败者，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遮掩而想象出的东西罢了。

凌曦：燕森，你不过只是沉浸在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往而已！

凌曦：不要妄想着用看似高尚的思想，来为自己的幼稚做遮羞布了！

女子眼神清澈有神

燕森一把揪住凌曦的衣带

燕森：不...你什么都不懂！

燕森：像你们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燕森：不要妄想摧毁我的信念！

凌曦迎着燕森的势头

凌曦：恰恰相反，你的所谓信念，才是真正可笑的！

凌曦：难道你以为，如果她的在天之灵听到你的言辞，她会为你感到高兴吗？

燕森：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凌曦：不要再继续了，她也不会愿意看到你现在的样子的！

燕森：...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燕森：她看到现在的我不会高兴...我为什么要让她高兴！

燕森：她早就已经死了！！

燕森：由始至终，她都是那个自私的人！

燕森：我为什么要讨好一个死了的自私的人！

燕森：凭什么？！

凌曦：...不。

凌曦：这才不是你的内心！

凌曦：这只是你为了忘记她，而随便胡扯的安慰剂！

燕森：闭嘴。

燕森忽地放开了凌曦

燕森：你不会明白的。

燕森：所以，什么都不清楚的你，也没有必要知道一切。

燕森：你只需要静静地当一个旁观者，观摩这伟大的一切。

燕森收了绳子

凌曦支撑不住，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很屈辱地瘫在地上

燕森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着让凌曦与自己对视

燕森：看到没有？

燕森：这就是你，不堪一击，卑微下贱的你。

燕森：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批判我？

凌曦：......

凌曦欲言又止，眼神依旧明亮

燕森：你...只需要乖巧地像一只狗，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切。

燕森：因为你无能为力。

燕森一把放开凌曦，随即消失不见

凌曦脱力般地靠着椅子腿，闭着眼睛

凌曦：...真的，无能为力了吗？

脑海中倒放着刚才的屈辱，凌曦却是没有哭出来

她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整理好凌乱的衣衫

把椅子放回原位后，凌曦扶着墙，虚弱，却坚定地朝前走着

目睹了这一切的喻茶，从回忆里抽身出来

喻茶：...凌曦，真的受了很多苦啊。

喻茶：突然好想摸摸掌柜的头。

喻茶：小米露...曾经是不是也被这样对待过呢......

喻茶：真的是很坚强的女孩子呢......

喻茶看着盒子，若有所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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