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学教师

第二天苏辞就出院了，他拄着双拐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医院。

其他人早已在医院门口等候。

上官沫：“队长，咋样啊。要不你请两天假回家歇着吧！”

苏辞：“不要紧，不要紧。走咱们去访问一下张天德所谓的“妻子”

白川：“昨天住的院今天就出来了，太不可思议了”

林一：“队长太强了”

苏辞：“你俩快闭嘴吧”

到了张天德家的楼下，苏辞在车里等候，其余人全部都进去了。

林一敲了敲门，“来了”一个女人开门说。

林一：“这里是张天德家吧，你是？”

女人说：“对，我是张天德的妻子，我叫刘白。你是？”

林一：“我是xx市xx警局重案警队队员林一。”

刘白说：“警官你们来这有什么事吗？”

林一：“你的丈夫呢，我找他有点事！”

刘白：“德子说他好像外出有点事，最近回不了家了”

上官沫：“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刘白：“不知道”

上官沫：“你和你的丈夫感情好吗？或者说你的丈夫对你好吗？”

刘白：“还……还好吧，也就那样。”

林一：“还？”

刘白：“也就那样，我们关系并不是多好，他爱喝酒有时就会和我吵架”

林一：“能请你去我们公安局一趟吗？问你点事”

刘白：“警官，是德子出事了嘛”

上官沫：“跟我去局里再说吧”

刘白说：“好”

到了警察局后，苏辞等人将刘白带进了审问室；这次的主审由上官沫担任。

上官沫：“刘白，你丈夫平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刘白：“就……”

上官沫：“还请你配合点”

刘白：“他就是个窝里横的家伙，在家里就是霸王，在外面就是乌龟”

上官沫：“他对你不好吗”

刘白：“平常的话也就那样，每次喝多后都会打我……”

上官沫：“他死了你知道吗？”

刘白脸色大变：“咋回事啊，咋回事警官？”

上官沫：“我们认为他是被熟人杀害的，他有仇人吗？”

刘白考虑了一会儿：“这我不太清楚，虽然他在家很厉害 但在外面根本不敢惹别人”

上官沫：“他……欺软怕硬吗”

刘白：“对”

上官沫：“这个月12号那天晚上你在哪？”

刘白：“我是超市售卖员，当天我一直在超市里”

上官沫：“晚上呢？”

刘白：“晚上我大概七点多到家的吧”

上官沫：“有人可以证明你在超市吗？”

刘白：“这太好办了，超市里都是监控，而且当天超市里很多人都可以证明啊！警官，你们是怀疑我？”

上官沫：“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问一下”

刘白：“好”

上官沫：“既然这样，待会我会派人送你回去，我先走了”

刘白：“那好”

上官沫出来后回到办公室对大家说了这次审问的过程，上官沫认为凶手不是刘白。

苏辞：“我也认为，我看她不像是左撇子”

上官沫：“左撇子先不说，我们监控里看到的凶手是男人啊”

苏辞：“那咋办，两个家庭的嫌疑人都一一排除掉了，没有嫌疑人了”

白川：“还有一个，而且此人作案条件最符合”

林一忽然说：“把队长打伤的小学老师？”

苏辞：“对啊，我们明天去找一下他？”

上官沫：“也只能这样了”

苏辞又说：“那这个张天德也不是啥好东西啊，我倒是觉得凶手做了件好事呢”

上官沫：“这个张天德犯重婚罪啊！他根本没有告诉自己刘白自己老家还有一个妻子”

苏辞：“这同时和俩人结婚？这民政局搞得啥啊？”

林一：“他的老家那是偏僻的大山，根本没有民政局。两人情投意合之后，只需给女方家里买点东西，有条件的送头猪羊之类的，俩人就过一辈子了。不只是现在，这种习俗从老一辈都流传了下来，只是现在大多数都废除了，他们的那个山村应该还在用这个习俗”

她们都是可怜的女人！

“死者张天德不是在工地上名声很好吗？这搞得啥啊这是？”苏辞疑惑的问。

死者张天德是个窝里横，在外面对人面带微笑，在家里是个恶魔！

林一：“算了算了，我们去那所小学看看！”

第二天中午，重案警队准备去到那所小学，这个小学的位置相对来说更加偏僻，是处于郊区位置。

快到小学的时候，苏辞叫众人下车步行。

“我们开着警车，别吓着孩子上课！”苏辞说。

上官沫：“好”

到学校后，苏辞看到那是一所简陋的小学门口没有门卫，门外没有小卖部，可想而知这是一所非常简陋的小学，整个学校的人数还不到200人。

苏辞带着众人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问：“你们是谁啊？”

校长是一个残疾人，坐在轮椅上。

苏辞偷偷拿出证件：“警察，过来办点事”

校长说：“警官，我们这里咋了？”

苏辞把当日和自己打斗那人的工作证给了校长。

校长带上眼镜看了看说：“陈老师啊，陈老师在楼上上课呢，等着我把他叫下来”

林一：“白川，你和我去楼上看一下”

白川：“好”

林一和白川走上了楼上，他们站在窗外看到一个男教师在教给孩子们古诗，这个班里的学生并不多看起来也就有十几个；

那位老师说：“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孩子们也高声朗读这首《悯农》。

老师说：“我们日常生活中一定不要浪费粮食啊，农民伯伯种植庄家容易吗？”

孩子们齐说：“不容易”

老师说：“我们要怎么做啊”

孩子们：“爱护粮食”

老师：“对了，来再齐读一遍啊”

看着台上的老师看学生们的那慈祥的笑容，很难想象他会是一个杀人犯；

楼下校长办公室里，苏辞：“他在学校教的什么科目？”

校长：“陈老师文化很高，又精通武术。在学校教语文、政治、体育科目，听说以前还干过警察”

苏辞很奇怪：“干过警察？”

校长：“对，我是个残疾人，每次教育局要开会都是让陈老师替我去的”

苏辞笑着说：“那他也算个副校长吧”

校长：“对，我也曾经有过这个想法，但他死活不肯。如果这个学校没有他，可能早就办不下去了”

苏辞：“他做过武警吗？”

校长：“这个没问过，不清楚”

虽然听着校长的话觉得陈光是一个好教师，但苏辞确定了，陈光就是那日与自己打架的人。

铃铃铃……

校长：“下课了，我去叫人一下陈老师！”

苏辞告诉大伙：“此人武功高强，大伙小心点。”

不一会儿，走进来一个手捧课本，眼带眼镜的老师，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很有学问的样子。

但苏辞一眼就认出来陈光就是当日那人。

“你们找我吗？”陈光貌似没有看到手拄拐杖的苏辞。

苏辞让大伙出去，单独和这位陈老师谈。

上官沫：“不行，我要陪着你”

苏辞：“听话，出去”

上官沫：“那你小心点，我在门口等着”

陈光：“你好，请问找我什么事？”

苏辞拿出那人失落的证件：“这个证件是不是你的？”

“陈光，是我的，但怎么会在你的手上”陈光说。

苏辞：“哦，没事，只是前几天捡到了。诺，还给你。”

陈光：“哦，谢谢苏警官”

苏辞：“听说你会武术吗？”

陈光：“会一点，上体育时可以教给孩子们，就当强身健体了”

苏辞：“是学习过吗？”

陈光：“对，小时候我父亲教给我的”

苏辞：“你在这任教多少年了？”

陈光想了想：“大概有六七年了吧”

苏辞：“看孩子们也挺喜欢你的”

陈光笑了笑：“对啊对啊”

苏辞：“我想问一下，这个月12号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陈光的微笑逐渐消失，开始上下打量着苏辞……

苏辞：“陈老师？说话啊”

陈光：“我……我当晚在家啊”

苏辞：“是吗？谁可以证明啊”

陈光：“我家就我一个人……”

苏辞：“没啥事了，你这样受孩子们爱戴的老师我放心，先走了啊”

陈光松了口气：“那好，慢走啊”

说着苏辞就要拄着拐站起来，却故意一不小心摔倒。就在这时候陈光忽然伸出左手抓住了他。

“没事吧？”陈光问。

苏辞笑了笑：“还装什么？你的左撇子出卖了你。说吧为什么要杀张天德，为什么要杀张月？”

“…………”

“因为他们该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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