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一章 断手医生

古代药房上面挂着：“但愿世间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

现代药房门口挂着：“办会员卡送二十积分”——罪恶

凌晨四点的城市是什么样的？学校教室里陆续有学生进入，菜市场里开始热闹起来，街上的早餐店也已经开灯，道路上的环卫工开始打扫街道；

凌晨四点警方接到一个电话……

接线员：“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电话那边以一种非常沉重的声音说：“哈哈，我杀人了……”

12月26日某市警方凌晨四点接到一起报案，报案人在电话里称自己杀人了，还让警方去给死者收尸。报案人称自己在本市一个经济落后县城的一个名叫黄月镇上的一个诊所里杀了人，警方开始以为这是恶作剧，但还是派案发地附近派出所的民警前去查看；

不一会儿两个民警来到了那里，这是一所再普通不过的小镇诊所，两个民警走了进去，看到了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公安部接到一起案件上报，当地警方声称这是一起极其严重的凶杀案，要求公安部重案警队前期协助侦破；

案件里表示，这起案件死者为一人，但死状极惨，双手被砍断，凶手将死者肚皮划开将死者双手放进了死者腹部，并且死者的下体/生/zhí/器官被凶手用刀duò碎，整个屋子的地板上到处都是血迹，死者场子直流……

并且案发后，凶手曾又回到了凶杀现场亲自向警方拨打电话，这是一种对警方的挑衅……

接到公安部通知，苏辞当日下午在公安部召开会议，随后打算与重案警队成员一起侦破这起案件；

办公室里，苏辞：“这起案件有人愿意办吗？”

上官沫：“严重吗？如果不严重那交给当地警方不就行了”

白川点了点头：“对”

苏辞：“呃……这个”

上官沫：“咋啦？”

苏辞：“死亡人数倒是不多，就是……”

苏辞继续说：“死者死/状有点……”

林一：“咋了啊？”

苏辞：“根据当地警方上报的案情，死/者的手被人kǎn断，凶手将死者肚皮划开，将死者双手塞入了死者腹部，而且下体生/zhí/器/官被刀彻底duò/碎了……”

上官沫：“咦……这么变/态啊？”

苏辞：“现在，有人愿意去吗？”

重案警队成员全体举手表示赞同。

案件的案发地是一个乡镇上，这个城市比较落后，当地还有许多的贫困山区。当地没有飞机场，重案警队坐飞机来到了省城，然后坐着当地警车一路开车来到案发城市；

第二天早上重案警队首先来到当地公安局，公安局局长热情欢迎了重案警队；

局长：“终于把你们盼来了啊”

苏辞：“放心吧，这起案件交给我们了”

局长：“那太感谢了，大家辛苦啊”

苏辞：“不客气”

重案警队了解了一些这起案件的具体情况，案发当天凌晨，当地警方接到一个电话，报案人声称自己杀了人，让警察去抓他。

根据对那通电话的记录，上官沫通过技术手段检测出报案人是一名男性，年龄大概在20到40岁，报案人打电话时声音非常沉闷，只通过声音根本不可能确定他的真实年龄，但白川反复听这通电话记录推测出报案人大概在25到35岁左右；

苏辞：“这个所谓的‘报案人’我认为就是凶手”

白川：“也不无道理，我曾在美国侦破过一起案件，凶手午夜11点将自己的邻居杀死，凌晨六点却又回到了凶杀现场拨打了911报警电话”

苏辞：“死者死亡时间确定了吗？”

林一：“死者名叫华为国，今年49岁，当地镇上诊所里的医生。根据我解刨尸检来看死者死亡时间在25日晚上八点到九点左右”

苏辞：“凶手前天晚上将死者杀害，次日凌晨又回到了凶杀现场拨打110报警电话，这又是出于什么犯罪心理？”

林一：“发现死者的那所诊所就是死者的家，死者的双手被人砍断然后拿刀割开了死者的肚皮，将死者的双手塞到了死者肚子里……下体被人用刀duò碎……”

白川：“这样来看的话不排除情杀”

苏辞：“熟人作案吗？死者有没有妻子？”

林一：“没有，根据调查，他和她的妻子早在二十年前就离婚了”

苏辞：“离婚那么多年了啊？”

林一：“这个华为国其实并不是个好医生”

苏辞：“怎么说？”

林一：“他的名声并不好，他行医看病时总会多收别人一点钱，而且病人要长期打针输液的话，他也不会下好药，非得等病人在他这花够了钱他才开始下好药，也算个庸医。并且有时帮女性患者打小针时总有点……”

苏辞：“呃……那会不会是有人报复他”

林一：“当地经济发展落后，而且这个镇上也算乡下农村，治安根本不好，依我看报复杀人也是有可能的”

白川：“那先从哪里开始调查？”

苏辞：“诊所有监控吗？”

白川：“有”

苏辞：“当天都有什么人来过死者的诊所？”

白川：“附近十里八乡都知道华为国是个庸医，没有要命的病的话一般都不会来他这。当天来的人并不多，早上有一个老太太，中午先后分别有一个骑自行车的大叔，和一个卖红薯回来的妇女，下午有一个小孩儿，下午五点有一个工地上的工人”

苏辞：“一一排除他们，先从那个工人开始”

白川：“接线员接到的那通电话里的声音是一个男人，可以先把妇女小孩儿和老太太排除掉”

苏辞：“先找到那个工人和那个骑自行车的大叔，先从他们开始调查”

白川：“好”

次日重案警队来到了案发镇上，首先带领当地民警找到了那个骑自行车的大叔，苏辞将次日带回公安局进行审问；

苏辞：“25日晚上八点左右你在哪？”

大叔：“俺应该给家嘞，要不就就是看别人打牌嘞”

苏辞：“咋那么不确定？”

大叔：“俺没有看表嘞习惯”

苏辞：“25日的监控录像中拍摄到你中午去了华为国的诊所，你去干什么了？”

大叔：“我就去看病啊”

苏辞：“具体看什么病”

大叔：“感冒了流鼻涕和干咳啊”

白川听着大叔的声音觉得和电话记录中的声音完全不相似，问道：“是吗？药吃完了吗？病好了吗？”

大叔：“差不多了，你们到底要问啥啊”

苏辞：“华为国死了你知道吗？”

大叔：“听说了，你……你们不会怀疑我吧？”

苏辞：“目前没有证据，但是你有嫌疑”

大叔：“为啥我有嫌疑？”

苏辞：“当天就你和一个工人去了他的诊所，所以要先排除你们俩”

大叔：“那你去排除那个人啊，找我干吗？我真的没杀人”

苏辞：“你当天是怎么支付医药费的？”

大叔：“对啊，我当天赊的账，你们可以去看华医生的账本啊”

苏辞示意白川查看华为国的账本，因为破案需要，所以华为国诊所里的所以物品都被带回了警局。

过了一会儿白川走了进来，说道：“当天他买了一盒感冒灵，包了两天的感冒药”

苏辞：“账本上写的？”

白川：“对，我认为他应该没有嫌疑”

苏辞：“当天晚上八点左右你到底在哪？”

大叔仔细想了一会儿，说道：“应该给俺村里的牌场里看打牌嘞”

随后重案警队前去调取了那日晚上的监控录像，录像中显示，那个大叔吃过晚饭七点来的，一直在牌场里带到九点多，期间没有离开过牌场，这也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当晚，苏辞等人在办公室里闲聊。

苏辞：“凶手将死者的双手kǎn断放进自己肚子里，这是出于什么犯罪心理？”

白川：“我认为凶手很可能被华为国骗过，又或者是他的“咸猪手”看病时摸了别人的……所以别人kǎn下了他的双手”

林一：“对，不然为什么会将一个医生的双手kǎn断……”

上官沫：“明天再说吧，这起案件感觉好难啊”

苏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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