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刁难与欺压

（落照常到小巷子里交付任务）

龙小姐：（背对着落）……

落：（等了一会，面无表情）……

龙小姐：（并没有转身）

落：小姐。

龙小姐：嗯？（转身，故作关心地上前，以怜悯的眼神望着落）来啦？

落：（以冰冷的眼神应对）

龙小姐：不要老是这个神情，你这样子很容易让人害怕的。（夺过落手里的麻袋）

落：……

龙小姐：（往麻袋里一看）嘶……（皱眉）怎么这么惨啊……

落：（皮肤稍稍绷了点）

龙小姐：你瞧瞧，伤痕这么多，满是血淋淋的！啧啧啧……

落：（只是盯着她）

龙小姐：以你的能力，划一下就行了吧？可是……（打量着）有几个身上怎么还出现了多余的伤口？

落：（没说话）……

龙小姐：对，你完成了。（扔下麻袋，继续上前，俯视着落）但我希望这些身体能够好看一点，不要满身红色……（笑容阴险，轻挑落的下巴）好吗？

落：（说话依旧没有温度）是，小姐。

（可是，后来的几天，龙小姐的要求越来越苛刻……）

龙小姐：怎么搞的？（看着尸体上有些夹杂着泥土的血）这么难看……不洗一洗吗？

落：……

（还有……）

龙小姐：嗯……（仔细打量着落）

落：（脸上有些尘土和擦伤，手臂上也有，绷带再厚也掩盖不住多次伤口裂开后的血）

龙小姐：（语气温柔）很疼，对嘛？

落：（生硬冰冷地回答）不疼，小姐。

龙小姐：如此……甚好。（突然伸手抓着落的头发，硬是把落拉到自己身边）

落：（一丝动静都没有，用凛冽的目光盯着龙小姐，整个身体像是冻结了一般）

龙小姐：（身上的珠宝也闪着寒光，反射进落的眼球）哦？（看到落的伤口后流露出了一丝厌恶）既然不疼，那为何以这副模样来见我？

落：（口型有些机械，眼睛都不眨一下）抱歉，小姐。

龙小姐：哼！（直接把落的后脑勺狠狠地按了一下）

落：（重心不稳，转身跌落到地上，脸上沾上了更多尘土）

龙小姐：（阴险笑）下次来记得照照镜子，干干净净来见我。

落：是。（闭眼，抬头）小姐。

龙小姐：（走远了）

落：（睁开冰冷的红眼睛，睫毛稍下垂）

（在执行委托的时候）

老神医：小姑娘？你是来看病的吗？（周围有很多装着药物的药箱）

落：（走近，亮出剑）

老神医：嗯？

落：（继续走）……

老神医：（觉察到不对）如此，别怪老夫了。（开始施展法术）

落：（发现底下有毒阵）

老神医：（刚要用劲，使法阵生效）

落：（马上丢出剑）

老神医：呃！（停止施法，剑插进了他的胸膛）

（落刚整理好……）

路人甲：（开门，指着落）就是她！

路人乙：别让她跑了！

落：（反应灵敏，打开窗户跑走）

（众人追赶，好不容易甩开了）

落：（听到那边好多哭喊声）

亲戚们：（悲痛欲绝，失声痛哭）他犯了什么错！什么错啊！

病人们：（惋惜+绝望）以后该去找谁啊，我们的小命不保了吗！我还想好好活着啊！

落：……

（直到有一夜）

龙小姐：（看着被推倒在墙角喘着气的落，轻蔑地笑了几声）有些话不该说的，落妹妹……（摸着落的下巴，用怜悯中夹杂这嘲讽的眼神盯着她的瞳仁）

落：（一言不发）

龙小姐：那么，展示你忠心的机会来了。（摆弄了一下衣服）给你个特殊任务~

落：小姐请说。

龙小姐：毁掉它的话，殿下些许能高兴起来呢。（笑容逐渐诡异）

落：？

龙小姐：去吧，剿灭……蔱。花。苑！（最后三字读出了沉重的怒音，笑容瞬间消失）

落：（脸上没变化，心里却吃了一惊）！

龙小姐：怎么，不可以吗？

落：（继续沉默）

龙小姐：可别说不认识，你觉得我会信么？还是觉得……“瞒天过海”这一技，你用得很成功？（走到巷子尽头消失）别让我失望。

落：（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

（回到房间后，落躺在床上，睁着有些空洞的眼，迟迟没有闭眼）

（一大早，落带好斗篷，来到了蔱花苑所处的仙境）

笙南：（在闲逛，看到落后，刚想打招呼）嗨！落……

落：（打断）笙南。

笙南：（顿住，觉察到落的反常）啊？

落：南宫在吗？带我去见她。

笙南：噢。

（笙南带着落找到了南宫羽）

南宫羽：（看到落来了，笑）早安。

落：（犹豫了一下）……抱歉。

南宫羽：（笑容渐渐收回）嗯？

落：（深呼吸后，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我要退出蔱花苑。

南宫羽：（沉默）……

笙南：（惊讶）这，这，落，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落：谢谢你们这些天对我的照顾。

南宫羽：（闭眼）

落：（想起了一些事）

（回忆中……）

笙南：（拿出一个药瓶）这里面是一些草药，有助于伤口的恢复。（放在落的旁边）可能我拆绷带会疼，那你自己记得抹上哈！

落：（有种奇怪的感觉，抿了一下嘴，一时不知道说啥）……

（落每次回来，笙南只要看到了，都会过来迎接）

（南宫羽为她清除了血影……不时会轻柔地询问落的近况，且一步步让落在这里感到自然、放松）

（前不久还听到了眠尾动听悠扬的歌声……）

（但是，那都是过去罢了……回到现实）

落：这是我自愿的，抱歉。（手中摆弄着法术，手掌心出现了一个小人）我也该解决我自己的私事。（握拳，结束施法）不必担心。（撇了一下嘴）

笙南：（一脸不舍地望着落）

南宫羽：好吧，（睁眼）尊重你的决定。

落：多谢。（转身）那么，笙南，苑主大人，还有眠尾，保重！（说完后立刻迈开腿，离开了这一片仙境）

笙南：（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落离开，直至没了人影，垂下头）

南宫羽：（看了一眼笙南后又往下看）……

（她想起了？）

落：（曾经单独面对南宫羽）你看。

南宫羽：嗯？（看着落手中迷雾一般的东西）

落：（继续施法，出现了一个有表情且熟悉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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