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四个多小时的车途,好不容易熬到了终点,白幼宁一下车便拖着三土来到乔探长的办公室。
乔楚生:又有什么事啊?
白幼宁:案子破了。
乔楚生:那是好事啊。
白幼宁:但是这个案子不该结束,明明还有共犯没查出来!
乔楚生:这个不归我管,我只不过是租借中央捕房的小探长罢了。
白幼宁:楚生哥!
倒不是为了写稿子,而是白幼宁已经习惯了这种打破砂锅查到底的生活。
她想着像平时一样动动嘴皮子便能劝得楚生哥帮他调查此事。
乔楚生:行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吧,我手头还有事。
说罢他便绕过两人向门外走去,果然萨利姆已经在门外备好了车,就恭候探长。
不过是一个多星期没住人,家里便跟了耗子灾似的,各处落灰。
两人随便打扫一波变疲惫的滚回的床上,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这倒好还是把四爷给遗忘到脑后了。
老样子,他在拳道馆。
这下就只剩下夏聆一个人躲在屋里无所事事了,她抱着四爷落下的一件外套,瞳孔凝熠。
夏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夏聆陵叔,陵叔!备车,我要出去!
恰逢这两天老爷要去巴黎会个老伙计,夏聆还是决定亲自再去一次租界。
择日不如撞日。上午白幼宁路垚二人刚走,下午夏聆便动身前往。
保镖:小姐,咱们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不太好?
夏聆放心吧,小事情啦~
保镖:需不需要我先找人联系萨利姆?
夏聆不用,老头子给我介绍过一个男人,现在在租界当差,我来前便联系过他了。
保镖:那小姐此次前往的目的是……
夏聆相
夏聆亲
漫漫长夜,静静清晨。万心终究是被枪决了,她倒是丝毫没有恐惧,丝毫没有不舍。
她在被推出牢房的最后一刻一就执著的带着一如既往那幅姿色,轻唱着——
万心: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万心:从前是风花雪月,后来是一枕黄粱。
女子的枪决更是触目惊心,他那份姿色,就连遇着枪的硬汉都会为之轻挑眉尾。
却终究是这副结局。
白启礼:夏老爷子你怎么看?
夏钧伟:可咱们得想清楚,这仗一旦打起来了,我们必没有立身之处。
夏钧伟:到时候别说守护机密,我们自身难保啊!
白启礼:生重要命重要,国家最重要。
白启礼:现在国民党政府派头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能做的就只有扶正中华民国。
地点是在日租界第二教堂,夏白两老爷子商讨着。
夏钧伟:整个上海滩就咱们这些人了,如果你决定了的话,我,舍命相陪。
白启礼:夏老言重了,不过还有个事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夏钧伟:随意,不必多虑。
白老爷端茶起身,笑吟吟的望向老爷子。
白启礼:乔楚生呢,是我的好徒弟。听闻他与贵女有所情结,却不被你老看重。
白启礼:家室呢,我不便掺和,但作为楚生的长辈,我还是想告诉你出生是个非常好的人呐。
白启礼:再考虑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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