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三遍,都没算对。
霍锦惜一阵头疼,再出发时她直接和张起灵换了个位置,吴邪说的对,一瞎一哑的让他们自己快活去吧。
这玩意,比导数难多了。
只见几大张纸上布满了勾画的痕迹,这里的岩石山体非常相似,风水上的差距很小很小,稍有不注意就会算错。
休息时,红官坐下,咬了口干粮,看霍锦惜无奈的把纸团成一个纸球,又开始重新的掐算。
他拿过纸球展开看了看,上面的符号和数字非常熟悉,可他想不出是什么了。
或许是曾经的记忆引导这他,他依稀摸索出一点点规律。
其实这种算法还是二月红教给她的,霍锦惜心下一阵难受,土夫子靠着风水找墓地的位置,而红家则可以依据风水直接找到主墓室的位置,靠的就是这套换算规律。
二月红:“休息一下吗?”
听着温润且熟悉的嗓音,她心下泛酸,眼泪差点没绷住。
霍锦惜点了点头,接过他递给的干粮,放下纸笔,一言不发的沉默的吃着。
红官蹙了蹙眉,为什么他感觉这么难熬呢?
二月红:“对了,认识你这么久,我还怎么称呼你呢?”
纵然是她此时也顿住了,大脑有些发懵?怎么称呼……跟坎肩他们一样叫霍前辈?二月红比她还大五岁,他叫的了她也听不了。
哑巴张怎么称呼她?霍锦惜直呼大名,二月红该怎么想?好巧啊?我也叫锦惜。
和吴家伙计们一样叫霍爷?开什么玩笑……她还想在二月红面前保持点优雅。
霍锦惜“我姓霍,名为锦惜,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霍夫人。”
二月红:“那霍夫人,能向您打听个事吗?”
等不来的是那句锦惜,换不来的是那声柔情。
霍锦惜“可以”
霍锦惜垂了垂眸子,没有多言。
二月红:“这个人,您有什么印象吗?”
二月红拿出一张照片,霍锦惜一看,赫然是老九门当年留念的照片。
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二月红坐在椅子上,她笑盈盈的站在椅子旁边,照相机拍到了她的侧颜,年轻时是那般的美好。
他的眼眸流转过身边的女子,和照片不同的是,身边人在手电的光下显得尤其瘦削,这么多天的相处,他确定就是这个人。
她伸出一直手,拿过那泛黄的照片,失神的愣愣盯着,他的眼睛瞥过撸起袖子外面白而细的小臂。
很细很细,感觉很虚弱,一点肉都没有,他一只手能轻易的攥着她的两只手腕。
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画面,一名男子穿的红衬衣有些凌乱,领口大开,把女子按在床头,女子穿着真丝的睡衣,两只手腕都被男子别在床头,腿缠着他的腰,互相亲吻,爱意弥散。
嘶,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二月红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收回目光。
“夫人,吴二爷请您去前面看看。”
一个红家的伙计走过来,在她耳边耳语两句。
这些伙计她提前都打好招呼了,所以并未有什么惊异之色。
霍锦惜点点头,扭头看向红官。
“抱歉了,我有些事,有空再和你解释。”
红官点点头,不敢看霍锦惜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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