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而欧阳山庄的大厅里,静得谁也不出声····
朱七七一脸的闷气似乎还是没有消,死死的盯着坐在上面的人,这个冷俊而漠视他人存在的家伙,害得她一路紧跟着,搞了半天还不请自来的到了欧阳山庄····
诸葛羽候看着朱七七那气鼓鼓的模样实在是可爱,想笑而不敢笑,其实如果不是司马长情有意放慢脚步,早就闪的不见人影了吧···
司马长情随意环视了下四周道:“中原第一孟尝君倒是好客之人···人不在倒也接纳五湖四海···”
诸葛羽候实在已经有些坐立不安,眼前这个主安然无恙在此出现,而且还是从淮阴山出来。
可见····剑圣已经失手····哎···这也倒不是意外之事,这个人要是没有这个能耐就不会稳坐至尊宝座十年了····
司马长情没有理会朱七七那显而易见的心情,而是转而冷漠的看着诸葛羽候,剑圣追杀自己,诸葛家的人又在此出现,看来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再幕后了····
司马长情连日从京追着剑圣进了淮阴城,多日的奔波让他想歇会了,毕竟他也不神,也是血肉之躯····
司马长情冷俊起身:“今日就在此叨扰一晚上····看到诸葛二公子,想来我不用去洛阳看个究竟也知道真相了····”
这话有人听得明白有人听得糊涂,也有人听得明白不明白的都无所谓····
看着司马长情又一意孤行的想要出大厅,朱七七实在是忍不住了:“喂····你太过分了,我和你说话你倒是有没有听到啊····”
这次司马长情总算停下脚步,背对着她道:“倒是不知道沈夫人想说什么,有什么是要和我说的吗?”
这话很清楚,彼此不认识,似乎没有需要交集的必要。
朱七七见他总算肯留下脚步理了她,得意的神情却又被他冷漠的话语给问住了····
是了,在看见他的第一眼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本能的叫住了他,这会突然被问什么事,还真一时说不上·····
朱七七一时语塞的看着他,一身的风尘,和那个手臂上划破的衣袖,血迹又早干的痕迹,朱七七几步上去站在了他面前直视着他。
一点也不娇作边说边道:“早就看你这个不顺眼了····”说着还动手拿出手帕直接就在划破的衣袖处绑紧打了个结···
绑好后,朱七七一扫不悦的闷气,一脸开心道:“受伤就该有个受伤的样子嘛··放着不管让人看着怪心疼的····总得对自己好点对不···”
司马长情冷俊的眉宇微微一皱:“你觉得还有必要吗?”对于已经风干的伤口,似乎确实没有必要绑着了···
七七眉心有些紧皱:“总比不管的好,你不要连痛都麻木了····反正我见到了就是不忍,你没有权利阻止我这样做····”
诸葛羽候一旁看得真,这一天相处下来,这个带给他惊喜不断的朱七七,动如朝阳明媚神采奕奕,静如皎月柔媚娇人,不管对方是谁,都不会是个会隐藏自己的真性情的人。
人长得出色,心灵性格也纯洁,如此没有心思城府的人,定也是个心胸宽广大量之人啊!也算得上是个天资独厚的奇人了····
司马长情直视着眼前的人,这个自己至爱之人舍己救下的人,想起在自己怀中而去的挚爱,司马长情幽幽一句离去:“沈浪倒是个有福之人····”
这话倒是出人意外的从他口中而出···
看着出门而去的孤寂背影,朱七七有些怜情,她可以体会到他心情吧!····他冷俊的背后何尝不是多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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