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争风吃醋像什么样子,“听说你病了,我带了好吃的东西来看你。”“献殷勤,有正门不走,非要爬墙,你是有多能耐,你不怕一脚踩空摔死你呀!”Francois一脸得嫌弃,冲他翻了好几个白眼,“嘿……你干嘛呢!看不起我,嫌弃我是吗?”“对,我很嫌弃你,你能耐我何。”Francois故意将脸给他,图坦气急了,跳起来。”“我怎么不能躲,只准你扇耳光,就不准我躲吗?”Francois一本正经的说,“哎呀!本公子就不信你还能躲到哪儿去。”Elizabeth(伊丽莎白)半躺在床上,看两人从说话到上手动粗,来来回回都这样,真是不该让这俩聚一块儿,“住手,你们俩是来探病的,还是打架的,要打假,出正门直走右拐,好好打场架。”图坦见状,也不动粗了,坐在旁边道“听你的,饶了他,消消气,别气坏身子。”“呵……气坏身子,也是因为你,只知道动粗的家伙。”“Elizabeth(伊丽莎白)你看他竟然这么说我,你是这儿的主人,你得为我做主。”“你还知道我是这儿的主人,从一进门……噢!不,你是爬墙,他是走正门,进来没多久就吵吵,之后你还上手了,你有把当成主人,我看你根本不拿我当主人,你耀武扬威的样子很厉害呀!连我这个主人都不放在眼里,以后立功了,在朝堂上是不是也不把我父王放在眼里呀!”Francois劝我消气,为这种莽撞粗鲁的人不值得,“现在你身子虚弱,不值当的。”Francois麻烦你帮我沏杯咖啡,外加三种小点心。”“不麻烦,你先歇着,我去去就来,还有听我的,咱不生气,气得是你的身子,又不是别人的。”Elizabeth(伊丽莎白)忍不住笑了气起来,“你笑什么,有啥好笑的。”“我笑你快撞墙都不知道,还光顾着跟我说话。”“这不是为了哄你开心吗?换作别人,我就当啥也不知道。”
Elizabeth(伊丽莎白)笑够了,摆摆手催促他快先去,Francois绕过那面墙进了小灶里(小厨房)。“Elizabeth(伊丽莎白)算我错了,别跟我计较了。”“计较!我压根就没计较些,我现在不是以公主或者摄政王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给你个忠告,暴躁、莽撞、粗鲁的性格,对你来讲是件坏事,照现在的情况看,怕是难改喽!长期以往下去,耽误的是你的前程,甚至因此掉了脑袋,图坦你懂我的意思吗?不许逃避,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说。”Elizabeth(伊丽莎白)扳过他的肩膀,伸手扳过他的下巴,强迫与她对视,“图坦,我希望你能永远记住我说的这些,对以后有用。”她讲完该说的话,跟图坦拉开了距离。
图坦思考许久,对上她那双深邃的眼睛,平静回答道“既然是你说的,我照做就是了。”“你要的咖啡和小点心来喽!”Elizabeth(伊丽莎白)哭笑不得,“你是饭店的服务员吗?下次不许这样了,再这样小心我跟你急。”“明白,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接过咖啡杯,珉了一小口,舒展的眉头瞬间紧锁,表情不对劲儿,“不合口味吗?”“Francois味道跟我之前喝过的不一样,之前的是多奶少糖的,现在呢!喝一口,嘴里全是苦的。”Francois拍下脑门,恍然大悟道“对不住,我刚想起,忘给加……杯子给我,等我一会儿。”“马大哈,赶快去。”“马大哈……绰号取得不错。”Francois拿过杯子去小厨房,“让你见笑了,以前他就是好丢三落四的。”图坦摆摆手,“没事没事,你什么时候痊愈。”“嗯……两三天。”“好久。”Elizabeth(伊丽莎白)微微一笑,“哪有那么久,耐心等好了,他都不着急,你急什么。”“我……还不是担心吗?”“嗯,Francois你好了没,磨蹭死了。”“马上好,稍等片刻,你跟图坦再聊聊。”“你……真是的。”“谢谢你来看我,墙头高爬着费劲儿吧!回去注意点儿。”“嗯,我会注意的。”“多奶少糖的咖啡来了,你再尝尝味道如何。”“知道。”她尝了尝,“还是多奶少糖的好,比起刚苦涩的什么都没放的强。”“我下次注意。”Elizabeth(伊丽莎白)狠瞪他一眼,“还有下次。”“没有下次。”Francois尴尬一笑而过,“嗯……我改天再来看你,我私自出府,没跟家里人说。”图坦挠挠后脑勺说。
Francois指了指他道“没跟家里人说,也是你家就你一根儿独苗,人丢了,家里人不得急死啊!糊涂……你来的时候见没见正殿大门,守卫森严,随便来个人儿都要盘查,陛下还严禁你入内,你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行了,少说几句,瞧他那样儿,吓得不轻。”图坦装作没事儿样“有啥好怕的,不就几个守卫吗?出去就能撂倒他们。”“行,你牛!出去能撂倒他们,你是我大爷,撂不倒我就是你大爷。”“你……算你狠,去就去。”“撂不倒我是你大爷。”Francois抬高音量朝他喊,图坦搓搓手,鼓起勇气往正殿大门迈了一步,“不管了,今天本公子豁出去了,啊啊啊……”刚冲到门口,门外八九十个腰圆大膀的守卫,为首的头头称“图坦公子,我们等候您多时了,刚才以为您不会来了,没想到今天撞上您了,陛下有令严禁您入内,您今天就别想走了,兄弟们上,活捉他见陛下。”“妈呀!你们来真的,咱有话好说。”为首头目大手一摆“没什么可说的,上……抓住他陛下有赏。”那些侍卫一听有赏赐,争先恐后朝他扑来,图坦围着大理石石柱子来回转圈圈,“来呀!你们兵分两路,从两面夹击包抄他。”“明白。”图坦扭过身子,后面只有那个头儿,其他人都没影了,图坦放下心中戒备,摆出那种贵族子弟该有的样子,仰着头,藐视他“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挺好的,人少清静。”侍卫长有些不耐烦,脸色越来越黑,“臭小子,废话真多,不过你想好临终遗言了吗?”“遗言,呵!你只是个小小侍卫长。”“侍卫长……也能抓到你。”“是吗?抓到我再说。”“小子,你站住。”图坦不理会往前跑,突然从前面杀出一路人,他掉头换个方向跑,光顾着后面追赶他的侍卫,不偏不倚撞上一堵肉墙,“图坦公子,让我们好找,带走。”“是。”两个侍卫押着他走了。殿内的Francois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笑死我了,没能撂倒他们,反被抓,我是他大爷。”“还大爷呢!还不想想怎么救这莽撞粗鲁的呆子。”Elizabth(伊丽莎白)干着急,“别急,坐下喝杯咖啡在想也不迟吗?”“你说得好听,只有我能救他,别人谁都不行。”Francois阻止她站起来“听着,你就打算拖着病体向你父王求情吗?这样只会让你父王更加看不起他,他居然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我管不了这么多,你处在这儿干嘛!让开。”Elizabeth(伊丽莎白)推这样做开挡在面前的Francois,三步并作两步往大殿跑。“回来,你这样做只会徒劳无功。”Francois焦急大喊,“本殿下做任何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Francois失神跌坐在地上,“这是她第一次自称本殿下,看来以后的日子里没法安生了,不,要想尽一切办法斩断二人的情分。”Franvois不断暗示自己说过的话。
法老又一次见到五花大绑的图坦,内心很生气、震惊。张口就训“你……你你你,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本王你又犯事了。”图坦跪在地上,低着头说“是的,陛下,我不顾您下的命令私自探望殿下。”“你还敢承认,证明你不是孬种,本王有时候会怀疑你父亲是怎么教你的,都教了些什么,不顾尊卑、出言顶撞还翻墙,你看看这是一个贵族子地该做得事儿吗?”“是因为陛下派人在殿下宫前严加把守,臣只好翻墙而过了。”“翻墙!还有理了,你你……”法老气得有些胸闷,Elizabeth(伊丽莎白)从偏殿赶来扶住他,为他顺气“父王消消气,图坦他年少轻狂,为他发火不值当。”“你不是正病着吗?还出来瞎溜达,赶紧回去。”法老催促她离开,她拒绝离开,注视着法老道“父王,我不走,但是你要打算罚他什么,儿臣管不着,只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别重罚他。该说得都说过的,儿臣告退。”临走之际,拍着图坦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道“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不管了。”然后徜徉而去,图坦遥望她的背影,不知想些什么,“看什么呢!本王的女儿好看吗?”图坦痴痴地说“好看……沉鱼落雁、倾国倾城……都无法形容殿下的美貌。”“想什么呢!本王的女儿再好看,也不是你能觊觎的,你有什么好,三番两次做错事,她就给你求情,难道她就该给你求情吗?你每每做错事,她就跪在这儿给你求情,她可是本王的女儿,埃及的公主,有次她私自找本王,当着众臣的面儿,她放下面子、尊严,诚恳求本王放过你,说你不会再犯了,本王都替她心寒,还有听听那些大臣背后都是怎么说她,她心软,耳根子也软,所以才会被你这样的人蒙蔽,看她刚才的样子,对你很是失望,不……是绝望,你要是个男人,就别拉她做挡箭牌,让女人求情,这样的男人,不仅本王看不起,所有人都看不起;本王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再拖累她了,她是下任法老的继承人,不能因你一人分心,她的担子重,她肩负的是…………………………本王绝不允许任何人成为她的绊脚石,包括你,本王都会一一铲除,扶她坐王位。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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