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他会迎娶皇后,迟早,他的孩子也会出现,而他,不过是过客罢了,不值一提。
他是臣啊,怎能越矩。
廖泽逸想到这,无奈的摇摇头,天下最难的就是情字,他是太傅,他是一国之君,皇室血脉,是天下黎明百姓的君主,他从来就不属于他。
更别提走,别提相伴到老,这种事了,他们是结局,终归是各自成家。
廖泽逸:你我不再是顽童,想干嘛就干嘛,你我身上都担着责任,何况,还有您母后,还有这天下,您,走的掉吗?
廖泽逸用着最温柔的语言,说出最直白的话。
对啊,小皇上想走就能一走了之,但这天下,父皇和前人辛辛苦苦夺来的天下,该怎么办,还有母后,他在父皇面前答应过,永远要护着母后,他该怎么办?
小皇上苦笑出声,他两手撑着下巴。
景兆瑞阿逸,我是想让皇位,但不代表我是个软柿子。
小皇上眼神坚定,这神情,这眉眼之间,和先帝如出一辙,先帝在遇到险境也是如此,不惧强敌,哪怕是手足,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也许,他适合这个位置,无非是大众看错了,也许,他的良善,在人眼里是软弱无能,但这是他作为帝王的最后一点忧处。
他适合这个位置,黎民百姓,这江山,他适合指点。
也是,他是先帝的儿子,是从小被灌输未来君主,是从小看遍史书,学过管理江山的人,虎父无犬子,他又如何会弱。
廖泽逸:在其位谋其事,莫要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或者人。
廖泽逸:还有,我信你。
再也没有比我信你三个字更珍贵了,小皇上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前面那句话,让小皇上心一紧,他知道廖泽逸话中的意思。
后面那句话,让小皇上感动的不行。
他暗自发誓,他要士别三日,让人刮目相看,停阿逸在其位,谋其事,至于那些该不该想的,他都要想。
既然坐了这个位置,就要拿出全力做好,做的更好!
他要告诉天下,他不是个废物,先帝没有废物儿子,一国之君,不是个软弱无能之辈!
乌云密布,颇有一番“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意境,狂风大作,吹的茅屋上的草到处飞扬,眼看大雨倾瓢,头戴着渔夫帽,身穿着白衣,手里拿着一支鱼竿,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的老者,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外头的天气,随后啧啧啧了几声。
老者:看来这鱼是钓不得了。
老者声音沙哑,颇有威严,神色自若,看不出喜乐,面如平静,如此沉稳不失风度,想必年轻之际也是个了不得的风云人物。
他有些可惜,放下鱼竿,站起身子,打开门,风呼呼的争先恐后往屋子里钻,老者任凭风吹打,走到房檐底下,抬头看了眼所剩无几的茅草,看来有了时间还是得多多备些才行。
目光落在前方,黑压压的,看不清尽头,老者时而摇头,时而点头。
老者:看来,这天,又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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