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姑姑:“正是。”
出声的是太后身边的璃姑姑,此人雷厉风行,忠心耿耿,善恶分明,太后有诸事不解都会与璃姑姑说上一二。
太后:“这倒怪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居然联系起来了。”
太后缓缓睁开双眸,把手上的佛珠轻放下。
璃姑姑:“据密探来报,平西王借着夜晚不便行路,留下了这位南公子。”
太后:“咱们这位平西王,心眼可是真多啊,南氏一族虽现已没落,但往日的声势还是有一定的,平西王想企图借着南氏,这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璃姑姑:“太后的意思是,归拢南氏,保南氏辉煌?”
太后抬了抬手。
太后:“不,去把南族老南修请来,不听话了,该敲打敲打。”
璃姑姑:“太后这是,想拿南氏开刀,杀鸡儆猴?”
太后:“南氏想借着平西王恢复往日雄风,平西王想借着南氏在未来夺权博得重要的优势,南氏恢复可以,但只能助我儿,任何想阻挡我儿的碍脚石,只有八个字,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太后站起身,璃姑姑瞧见,连忙上前搀扶住,太后手搭在璃姑姑手背上。
璃姑姑深知,这盘棋,终于要开始了,拉开序幕,未来一场谋权夺位定是少不了。
璃姑姑:“那位南公子,瞧着虽温文尔雅,不拘小节,但人心难测,南氏一族多年称霸一方,其子孙不入仕途,如今找上平西王,咱们还是要多加注意些。”
太后:“南渊在平西王府留宿,明面上,南氏一族已站好了队,暗地里,谁能知道呢。”
太后转眼看向棋盘,伸手拿起一颗黑棋,落在白旗边。
太后:“朝廷那些老臣,仗着自己年龄大,对国对民鞠躬尽瘁,就不把当今天子放在眼里,该管教管教了,至于南氏一族,哀家相信,南渊是个领的清的。”
太后抬眼看了外头的天色,乌漆嘛黑的,唯有丝丝亮光。
太后:“璃姑姑,天色晚了,哀家也乏了,就寝吧。”
璃姑姑:“是。”
璃姑姑见太后心中自有分寸,也不多说什么,在这宫里,要想活到最后,谨言慎行,是主要的。
说多了,越矩了,下一个,恐怕就是自己。
景楠一袭白衣,立在窗前,神色淡淡,却有说不出来的哀愁。
慕容:“王爷。”
慕容敲了三下门,推门而入,拱手俯身。
景楠:“今儿个,是本王母妃的生辰,她若活着,今年也有三十四了。”
景楠没有第一时间问慕容何事,而是以最淡淡的语气说出最忧伤的言语。
慕容的话刚到嘴边,就被景楠的这句话给堵在嘴边。
慕容:“属下唐突,还请王爷恕罪。”
景楠:“无妨,本王只是有些感慨万千,有什么事说吧?”
景楠没有转身,而是摆了摆手。
景楠一向不喜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今日也是因为母妃的生辰,而有些感慨,又不知道和谁诉说,正好慕容进来了,景楠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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