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兆瑞“母后,儿臣下月初八,就弱冠了。”
太后端茶盏的手一顿。
太后:“恍如隔世,你也到了弱冠之年。”
太后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景兆瑞“还请母后莫误会,儿臣此次前来并不是要逼宫,儿臣只是有所疑惑,想和母后解解惑。”
太后:“你们先下去,没有传令,无需进殿。”
太后扫视了眼服侍的丫鬟和太监。
景兆瑞“今日阿逸和儿臣论了先人韩昭和秦永亨两人。”
太后:“对于这两人,世人和史书都有所争议,不如瑞儿来说说两人区别在何处?”
景兆瑞“韩昭足智多谋,却不失内涵,忠诚,秦永亨也是个足智多谋,有真实才干的人物,但他却是个草芥人命,视百姓为蝼蚁。”
太后频频点头。
太后:“不错,韩昭是臣,却功高盖主,让君王忌惮,不得善终,秦永亨是皇子,不甘于此,太过贪心,君王没有一个会喜欢功高盖主的臣子,皇子没有一个甘于平凡,逸儿是个忠臣,得以重用,平西王是个皇子,有贼心的皇子,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瑞儿,莫要心慈手软,若你今日要和哀家论这些,就早些回殿休息去吧。”
太后拿过没看完的奏折。
景兆瑞“母后,您认为章大人如何?”
太后:“章大人?就是那位在朝会上被你杖责和贬为礼部侍郎的章谦?”
景兆瑞“正是此人,母后对待此人如何看待?”
太后:“此人也到了不惑之年,算来也是先帝亲自提拔的,但此人宛如墙头草,阿谀奉承,是个狡猾的人,最近倒也老实了一段时间。”
太后说着就放下了奏折。
景兆瑞“母后,据儿臣所知,这位章大人,早就已经找好主子了。”
太后对此一言,淡淡的笑了笑。
这孩子,消息还真够延迟的。
太后:“母后早就知晓此事了,派人秘密监视着呢,放心,有母后在,无人能威胁到你的位置。”
景兆瑞“母后,儿臣现是皇上,是一国之君,不再是三岁顽童需得母后庇护才能成长,雄鹰再强,也需要经历风霜雪雨,才能一展雄风。”
小皇上上前一步,撩袍而跪。
景兆瑞“母后,儿臣需要成长,但是独面险恶,有所明辨是非,您护儿小,儿也能护你老。”
声音坚定。
太后听完此话,泪水都要飚出来了,这孩子,总算是长大了。
太后稳了稳心情。
太后:“也好,本以为你是个付不起的阿斗,母后得护你一生安稳,既然你早已想清楚,垂帘听政三年之久,母后也听腻了芝麻大小,看腻了阿谀奉承,这江山,母后替你守护了三年,你学了三年的治理江山之道,母后也该交换于你。”
太后缓缓起身,走到小皇上面前,微微弯下身子,眉眼尽是笑意和慈祥。
她两手搭在小皇上肩上。
太后:“起来吧,一国之君跪着像什么话。”
太后唤来贴身嬷嬷去拿玉玺和诏书,把小福子等人唤进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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