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兆瑞“哦,皇弟条条清楚,倒把朕说的不知如何是好,郑爱卿欺上瞒下,犯了欺君之罪,该当死罪,但皇弟刚刚一番话,让朕不知如何处理,不如听听皇弟的意见?”
小皇上甩了甩袖子,皮笑肉不笑道。
景楠:“郑大人欺上瞒下,压榨百信,贪污腐化,罪不容恕,皇兄想定罪也无可厚非,但皇兄根基不稳,需要广纳人心,依皇弟可见,郑大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没收御赐府邸,杖责三十,三月之内将亏欠银两补齐,此事就可过去。”
景兆瑞“皇弟还是较为年轻,此事不可就此作罢,半月之内补齐,还有杖责五十,贬为五品官员,郑爱卿可有异议?”
只要把这些人贬到官职低处,不让他们身居要职,一切都好处理。
郑大人哪敢有异议,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看来还是他们之前太过轻敌。
急急下跪磕头谢恩。
郑大人:“微臣谢皇上不杀之恩!”
景楠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没法子,他现在势单力薄,身边的队友如同猪似的。
景兆瑞“宫里居大,朕除了廖太傅,再无其他人能够说说话,听闻郑爱卿家中有一子,甚是机敏聪慧,可爱得紧。”
此目的不言而喻,说得冠冕堂皇的,实则就是用孩子作为人质来牵制郑大人。
郑大人一听,可慌得不得了,自古以来,皇上一旦要求大臣的子嗣入宫,其目的,路人皆知,为了牵制朝中大臣,一旦不合,这孩子就是替罪羊。
郑大人就这么一个独子,怎么舍得让他到宫中,未来是死是活还不知。
郑大人:“皇上,稚子懵懂无知,不问暗世,调皮得厉害,被微臣宠坏了,入了宫中,磕磕撞撞是小事,万一言语不当,冲撞了皇上,那可是大事,微臣和稚子担待不起啊。”
面对这种情况,只能把自家孩子说得越差越好,让皇上打消这个念头。
郑大人此刻天真的抱有幻想,下一秒,小皇上的话让他彻底打破了。
景兆瑞“朕就喜欢调皮捣蛋的孩子,既然郑爱卿如此不愿,也罢,朕也不能为难一个大臣不是,说到此事,朕怎么听说,郑爱卿除了犯了欺君,还涉嫌弹冠相庆?”
小皇上一步一步把他的罪名说出来,既然给他一个机会,他不要,那就无话可说了。
弹冠相庆,自己做官,还把家眷不论好坏全部提携到官位,这可是朝廷大忌。
曾相文帝的曹丞相就是弹冠相庆,自己做了官,还不忘把家中的大大小小甚至还包括以前犯过律法,无论好坏也召进朝廷,直接跳过科举,搞得国家乌烟瘴气,朝廷动荡不定。
直到文武百官其上奏,曹丞相罢免官职,朝廷大清扫,相文帝当时真可谓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很多身居重职的官员,宁愿把下面的位置空着,也不愿意推举一些贤才之人,相文帝大怒,流放的流放,杖责的杖责,罢免的罢免,天牢的天牢,死罪的死罪,朝廷大换血,很多职位闲空,科举提前,提携了一些才能之辈,这才把事情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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