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老夫明白,王爷这是要拿甄勤夫妇利用大将军为我们卖命,在将来夺权之时,派上用场。”
景楠:“不错,廖泽逸不是他的义弟吗?两人感情深厚,那本王偏偏要让他们反目成仇,还有,我那位皇兄不是仗着自己有位智勇双全,能战能胜的大将军吗?本王偏偏要反过来。”
景楠重新做回位置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陆大人:“王爷心思缜密,利用手足之情来对付,杀人诛心都不为过,老夫佩服。”
景楠:“这世间,最不可测的就是人心二字。”
陆大人:“可两人毕竟是从小到大的感情,这甄道清一直把廖泽逸当成弟弟来对待,宛如手足,怎么会信咱们。”
景楠端着茶杯,指腹轻轻的摩挲着杯沿。
景楠:“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甄道勤夫妇,快速让甄道清成为我们麾下的最大的棋子,要想攻入其身,必先攻其心,本王就不相信,面对父母,他的心会不动摇。”
陆大人:“王爷,这甄道清对甄勤夫妇并无印象,当时年幼,哪有什么感情在,这……”
陆大人意识到关键问题。
景楠:“骨肉至亲,他会动摇的。”
璟国公早就在廖府等待着,闭着双眸,他知道廖泽逸为何会寻自己来。
廖泽逸:“璟国公,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璟国公听见声响,睁开双眸,站起身。
璟国公:“太傅。”
廖泽逸伸了伸手,让他坐下,给站在一旁的丫鬟眼神示意,让她续茶。
璟国公:“不知太傅急匆匆的唤下官所为何事?”
廖泽逸:“璟国公,这是新进的茶,品品看与你府上的有何不同?”
廖泽逸笑而不语。
璟国公也只好压下心中的问题,和心里暗自做好回答的言语,端起茶盏,浅呷一小口。
璟国公:“不错,好茶,太傅有品味,此茶非常好,下官喜不胜喜。”
廖泽逸:“国公缪赞,此茶却好,要是国公喜爱,不妨临走之时带些回去给家里的妻儿尝尝。”
璟国公:“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替内人谢过太傅。”
廖泽逸:“国公客气,听闻国公的令郎十三了,科考也紧凑在前,国公不准备让令郎科考吗?”
廖泽逸手轻叩桌子,也不急着说出。
璟国公:“犬子不善于入朝为官。”
璟国公不知廖泽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比起他父亲廖肖正,这位可是心里藏着八百个心眼子,猜不透看不着的。
廖泽逸:“饱读诗书气自华,临了却不科举,璟国公遵从令郎意愿还真让我想不到啊。”
璟国公:“犬子无知,上学究的课,三天晒网两天打鱼,不是个读书的料子。”
璟国公看着杯里浮上来的茶叶,心里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越发的他看不懂面前这位的心思,明明自己年龄大,在位久,偏偏遇上廖泽逸,内心有着不明的紧张忐忑。
说出去也是惹人笑话,年轻时畏惧廖相,年老时畏惧他的儿子廖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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