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自己的婚姻大事,眼里毫无欢喜之意,凭借着两人相处多年,对彼此都相当了解,甄道清知道,卓心琪并不是他所爱之人,这桩婚事,他不满意。
碍于此婚事是太后之意,官家钦赐,又得父母之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太后做了这个媒,怎么有不从之道。
甄道清:“我,我不急,战事未平,就成婚,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
甄道清也没有继续那个话题,顺着廖泽逸的问题。
小皇上哪里知道啊,他背靠柱子,缓缓蹲下,眼角的泪水眼看就要喷涌而出,硬生生的被他擦了去。
他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甄道清轻呼道。
甄道清:“皇上。”
说着便掀开被褥就要起身作揖,被小皇上弯腰搀扶住。
景兆瑞“大将军不必多礼。”
廖泽逸站起身,伫立在一侧,也不搭话。
景兆瑞“大将军宴席上喝了不少酒,朕殿内正好进贡了不少蜂蜜,解酒,又甜,小福子,还不快去取来。”
小皇上微微偏头,使唤了身小福子。
甄道清:“多谢皇上恩赐,末将感激不尽。”
景兆瑞“说到感激二字,朕要谢谢你才是,若没有你,朕也不能稳坐享天下,这天下黎民百姓也不会如此安居乐业,国也不会风调雨顺。”
甄道清惶恐道。
甄道清:“末将只是尽微薄之力,比不得皇上。”
小皇上看向一言不发的廖泽逸,眉间带着笑意,却笑不到心。
景兆瑞“太傅罕见的拘谨,朕有些不习惯了,这是不欢迎朕?”
不知不觉,小皇上在廖泽逸面前的称呼改成朕了。
以往,不管殿内有没有人,一向都是以我来自称。
廖泽逸:“皇上误会,微臣区区小官,皇上九五之尊,身份贵重,微臣乃一臣之子,岂有不迎之礼。”
廖泽逸上前一小步,福了福身。
景兆瑞“也是,一国之君,君臣有别,看来是朕多疑了。”
廖泽逸:“天下一草一木皆为皇上所有,上到古稀老人,下到三岁幼童,皆为皇上之子,都喜迎皇上,皇上如此多疑,若有多嘴之舌传出去,还以为皇上度量小,有损君王颜面。”
景兆瑞“太傅头头是道,说来朕心眼确实小了,不及太傅啊,喜怒哀乐不行于色,若不是今日大将军回京,朕还不知道原来太傅笑起来如此好看。”
小皇上语气平淡,细听还有些醋意。
廖泽逸:“是吗?那微臣以后多笑笑便是了,皇上,今日宫中大摆宴席,皇上私自离开席面,不怕有臣子对您有不满吗?”
甄道清不明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两人火药味很浓,句句咄咄逼人,丝毫不让步。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他是武将,比不得文官妙语连珠,出口成章。
怕开口就错了话,让人会错意,倒不如闭嘴为好。
景兆瑞“太傅刚刚还说,这天下都是朕的,既如此,朕去何处,就去何处,为何要顾忌于人。”
小皇上自顾自的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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