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衿这儿杜洛媛的三哥杜子墨也来了,他一身青衣,十分俊朗儒雅,一来便向众人拱手。
“本来此事不宜宣扬,只是既然我家小妹在这与这萧姑娘发生了口角,那我便出来说说事情的原委,以免大家不明真相,误会了无辜之人。”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安静,唯有萧倾衿不动生色地勾了勾唇,言黛早已回来了,向萧倾衿说了些什么。
杜子墨打量了一下萧倾衿,眸光里噙了一抹不屑与傲慢,这萧倾儿,长得倒是倾城之色,只是这回,怕是要栽在小妹的手里了。
“大概十日前,我与萧姑娘在京城街上相识,我与她情投意合,只是后来,没曾想到,宣王救了她,据说还对她上了心,我心生落寞,原来,她还勾搭了宣王,我去问她为何要这样,她说我误会了,宣王只是恰好救了她,可我怎会相信?宣王爷素来不近女色,怎会出手救个对他无关紧要的女子?”
杜子墨声音哽咽,眸色沉沉,好似萧倾衿很是伤了他的心。
周围围观之人大多是女子,见杜子墨眉清目秀,如冠玉般的脸上仿佛写了“伤心”二字,而他又提及了顾慕寒,让不少女子都在意如今之事了,大多都有些相信了他的话。
更有甚者,开始挖苦萧倾衿了,“看来这萧倾儿不是什么好女子,长得也是个狐媚子像,朝三暮四。”
萧倾衿不语,以皮囊观内在,世人往往这般肤浅。
萧倾衿“杜公子,话可要说的准确,我究竟是恰好十日前与你在京城相识的,还是九日前或者十一日前呢?”
“当…当然是恰好十日前。”杜子墨随便这样说了,反正她今日名声怕是要被毁了,十日前或者十日后,又有何不同?
萧倾衿“你确定?”
“确定。”
“杜公子,我如何得罪你了,为何你要这般污蔑我?”
萧倾衿含泪小声啜泣,可这悲伤,并不达眼底。
“哼,我可没污蔑你,我这儿还有你给我的玉镯。”杜子墨说着,自袖中取出玉镯,这只玉镯细细的而色泽极好,细腻温润。
只见杜子墨将玉镯翻了一面,上面赫然写着萧倾儿三字。
“这玉镯一看就是女子的贴身之物,看来杜公子所言不假。”
“谁说不是呢?想到这萧倾儿竟是这样的人。”
周围的声音再度变大,尖锐不已,让言黛听了觉得十分刺耳,她正想去向众人解释,萧倾衿拉住了她。
萧倾衿脑子早已转了几道,刚刚言黛跟她说,那粉衣丫鬟离开后是去了杜府,见了杜子墨,杜府守卫森严,言黛只看到杜子墨和粉衣丫鬟在说话,随后,杜子墨点了点头,至于说了什么,言黛没听到。
萧倾衿见碧雁悄悄地来了,也放心下来,而碧雁周围,暗中跟着众多保护她的高手。
萧倾衿“杜公子,首先,我是七日前进的京城,何来与你十日前相识之说?”
萧倾衿轻笑,让碧雁展示进京文牒,上面写着萧倾儿是四月五日进的京,也记录了她是夏国人。
而今日是四月十二日,按理说,萧倾衿十日前还没进京呢,不可能在十日前就和杜子墨相识了。
进京文牒上袁守正盖了公章,众人一看,自是知道文牒上的记录不是假的。
杜子墨脸色微黑,心虚地抹了抹额头。
杜洛媛深吸了好几口气,怎么会?袁守正怎会将进京文牒借给她?
她不过是御史府义女罢了,此时在香依楼闹成这般地步,袁守正必然知道了这事,他明知借了她会得罪我这太尉府的嫡出小姐,她不过是林御史的义女……
不对,难道…难道她有什么更大的来头?!还有寒哥哥,难道他当初对我说的话,都是骗我的?
杜洛媛想起顾慕寒,一时有些神伤。
萧倾衿“至于他说的玉镯之事,那就更荒唐了。”
萧倾衿抬眸,慢慢地上前两步,又看了看杜子墨手里的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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