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羡: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秦樾:你也累了,先去歇着吧。
他深吸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
见他走了,休乐才上前,张嘴就说到:
休乐:太师,这几日你也看到了,我这个人呢,办事不踏实,总是意气用事,什么都办不好,恐怕要辜负您的期望了。
秦樾冷嗤一声,眼底扫过一丝怒意。
秦樾:你这是什么意思?
休乐:太师您见多识广,应该知道朽木不可雕的道理,我这身功夫,也就能在那戏团里卖弄卖弄,真要拿出去用了,还是用不好的。
秦樾:好,你就存心气我吧。
秦樾:谁看不出来是你故意放水。
秦樾:你要真不想干,又何必答应跟我来呢?
休乐:我若是不答应,您还不是得强行把我带走。
他猛然抽出他手中的剑,待他反应过来时,剑已架在他脖子上。
秦樾:我早就说过了,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替我效力,要么就放弃了这条命。
休乐:害,您别生气呀。
休乐: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罢了,一生别无所求,只希望潇潇洒洒的走遍天涯。
休乐:我相信太师您从前也想过这些,只是被一些东西给束缚住了。
休乐:人多手杂,一个和尚知道打水吃,三个和尚却都想着偷懒,到最后谁也没水吃。
休乐:杨羡他早已把您视为他的亲生爹爹,做什么事都想着您,纵然他有错,也不至于要您放弃他。
休乐:太师没有过儿子,便不懂那爱子心,可是如今您有了杨羡,还有许多东西是您不曾知道的。
休乐:何必要因小失大呢?
秦樾:好小子,剑在你喉间都阻拦不了你说这么一大通话。
见如此都说服不了他,他赶紧又拿出下一招。
瞪着大大的眼睛,硬憋出几滴泪水,而后便皱着眉头瘪着嘴,开始了一番哭诉。
休乐:不瞒您说,我自知时日无多…
秦樾:够了!
于是乎这场表演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秦樾:别跟我来这招,不好使。
休乐:那咱要不这样吧,做个交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帮你,你就放我走,如何?
秦樾: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休乐:那当然了。
休乐:最近因为宿家之事,好像让陛下对太师心生不满。
休乐:您既然忠心耿耿,又为何要惧那些风声?
……
知漫还在拼命的对着唤栀施法,额间沁出点点汗珠,可唤栀依旧一动不动。
她使出浑身解数,用出当初络宁交给她的水咒术,用力一击,终于,唤栀掉落在地。
她开心地上前拾起,才察觉到,追棠正浑身散发出热气,她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便有人猛地冲进来。
泪拎花:知漫。
她抬眼,只见泪拎花怒气冲冲的瞪着她。
知漫:别过来!
她迅速举起唤栀,化为一把青剑握在手中。
剑穗摇摇晃晃,但气势凌冽。
泪拎花猛然扑过来,知漫发现她没有用法术,便敏捷躲开。
果然,他是冲着追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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