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点了下头。
知漫:他还会医术?
孤寒:他自创了那一套掌法之后,便远离了江湖,此期间,他一直在研习医术。
知漫:孤寒,温飞雪,你们俩还有点配的嘛。
知漫:你跟他认识?是好友?
孤寒:怎么突然又好奇这个来了?
孤寒:你们要是从这出发去找他,快一点的话,也就两天两夜能到吧,不过再过两日,他会来葬花墟采花回去酿酒,你们不如就在这儿等着他来。
知漫:你还真是了解他。
知漫:还说不是好友。
孤寒:你多虑了,葬花墟的人,何来的朋友?
她一时竟哑口无言。
有花瓣滑落在她的发丝上,他捏个决,寒气化为清风,扬起了她的发丝,抖落了花瓣与细碎的尘埃。
她毫无反应。
他悄悄一笑,起身离开。
待她回过神来,只剩下寒气阵阵。
……
两日后,温飞雪果然到来。
休乐与小酒鬼出面请他帮忙,他见着两位,便十分乐意,不过,需要有人帮他采花。
那自然是……知漫义不容辞。
花雪迎风起,她拎着竹篮,小心翼翼的绕开铺在地上的花瓣,生怕将它们踩碎。
温飞雪说,还馨台后面,有一间竹屋,竹屋有一座高山,高山中央有一个浅水湖,就像月牙潭一样,湖的周围便是他需要的花。
她啧啧嘴,不自觉嘀咕一声:
知漫:好生讲究。
孤寒:那是自然了。
她颇为惊讶,循着声音之起往左看去,便瞧见倚在枝头的孤寒。
知漫: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孤寒:我只是来取我要的东西。
知漫:什么…东西……
知漫:哎呀!
知漫:我给忘了!
他轻声叹气。
孤寒:治好了涟漪,你们就会离开么。
知漫:或许吧。
知漫: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一定给你找你要的东西!
孤寒:能放心嘛。
知漫:虽然…之前我忘记了,但是…
他幽深的眼眸底,谋出一丝不满。
孤寒:你还是好好想想,该做点什么给我道歉吧。
知漫:啊?
她痴痴愣在原地。
转瞬间,眼前已不是她所见过的荒芜。
许多的花粉犹如星星,一点一点的洒下,在半空中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四处是花海,唯有头顶弯着一棵老树。
他牵着她往前走去,没走多久,一个湖泊的轮廓映入眼帘,芦苇中有一条石径,一直延伸到湖中心,湖心屹立着一座孤亭,唯有飞鸟与它做伴。
气氛孤寂得她有些胆怯。
知漫: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孤寒:作为惩罚,扣留一天。
知漫:可是!
知漫:我还要去帮温飞雪采花呢!
孤寒:别人的事倒是记得一清二楚,我的事你半点没印象。
他冷眼,独自往石板上走去。
知漫连忙跟上。
知漫:那…是我错了行吗。
知漫:你不让我回去,我也没法给你弄到呀。
孤寒:反正你现在去也什么都做不了。
走到亭中,他随意一倒,瘫坐在椅子上。
她皱眉,撅个嘴表示不乐意。
孤寒:坐下歇会儿。
他抬眼看她,寒气仿佛要沿着视线一直钻到她眼眸中去一样,吓得她赶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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