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月零急匆匆赶来,看到大家这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突然便不敢开口了。
白清远:怎么了?
他的语气携来许多温柔,让人无比舒心。
瞿月零:小酒鬼已经醒了,他并无大碍。
知漫:那就好。
她的目光一直在休乐身上,从未转开。
瞿月零:要不,我们出去吧,让他们单独待会儿。
几人纷纷点头,相继出了屋。
知漫在休乐榻前坐下,她许多的话不知要如何开口,更不知开口了有什么用。
一滴泪落在他的手背上,灼透了他的心。
他从未说过什么动听到话,却让她如此着迷。
可是他的内心锁得太死,没有人看得清。
知漫:休乐,你再不醒过来,以后就见不到我了。
他的眉间微颤,好像在回应她说的话。
她见了,连忙握住他的手,继续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
知漫:休乐。
知漫:休乐。
知漫:是我,你快醒来,跟我一起回家。
随着她的话语越来越多,他的眉头便加重了,皱得紧紧的,似乎很痛苦。
知漫:休乐。
突然,一团赤烟猛地从他体内冲出,将她沖倒在地,她反应过来时,五脏皆疼痛万分。
休乐:别动她。
她听见休乐的呓语,便透过赤烟看到他侧身缓缓爬了起来。
眼中全是怒意,伴着猩红。
像是走火入魔般。
知漫:休乐!
你醒了,太好了。
他抬手,剑出鞘,落在他的掌心,他紧紧握住,提剑走向知漫。
赤烟先是停滞了一阵子,后来便一团乱蹿,知漫缩在桌底,不知该如何。
休乐挥剑,一阵乱舞,吓得赤烟破门而去,白清远正巧将其收住。
下一瞬,休乐的剑便直冲他刺去。
知漫被吓了一跳,以为他会误伤到白清远。
但白清远却是凝气于掌心,紧紧抵住了剑意。
他推开剑意,反打休乐一掌,随后便迅速御绳索将他牢牢捆住。
知漫:不要伤他!
知漫赶紧从桌底钻出来,护在休乐跟前。
白清远:他体内有戾气。
瞿月零:小知漫,要相信你师父。
听他们这一说,知漫才让开。
白清远:你们先出去吧,留华绫帮我就够了。
……
海棠树底,知漫怔怔地站着,毫无反应。
瞿月零见她如此难受,便施了个小小的法术,逗她开心。
有花瓣落在她的肩头。
一片又一片。
她恍然想起那日在海棠花雨中,自己的无能为力。
瞿月零见她吸了吸鼻子,垂下了头,发觉自己这个小法术并不成功,正当她打算说点什么安慰她时,她便开口了。
知漫:你与师父,便是因这海棠,才留下来的吧。
瞿月零:为何这么说?
她摇摇头。
知漫:只是突然觉得,我好像做错了什么事。
瞿月零:没事的,休乐他命大,再说了,泪拎花难得遇到像他这么强劲的对手,不会轻易让他死的。
她笑了笑,再一抬头时,泪水掉落,小酒鬼站在她的跟前。
瞿月零见了,便悄然离开。
小酒鬼:小知漫。
她将头轻轻搭在他的肩部,将难过的面容藏起来,将伤心的话轻声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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