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11

知漫：藓下面应该会有一些…

话没说完，休乐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跟大富人家的恶犬一样。

她只好住口。

知漫：对不起，我只是想救你。

他往旁边挪了挪，窝在了角落里。

……

已近黄昏后，傲羽又出现在小酒鬼跟前。

也不是两手空空，至少带着些吃的。

小酒鬼：人呢？

傲羽：回来了呀。

傲羽：还给你带了些吃的。

他将东西塞到小酒鬼手中，一副大义凛然模样。

小酒鬼：我说的是他们。

小酒鬼：你不会忘了是去干嘛的吧。

傲羽：当然没忘！

傲羽：找了一圈没找到。

傲羽：顺道带些吃的给你。

小酒鬼：你不是把银子给我了吗，哪儿来的银子？

傲羽沉默，似乎难以启齿。

小酒鬼凶巴巴地瞪着他，瞪了好久，他才缓缓开口：

傲羽：老夫人叫我带来的。

傲羽：知漫姑娘他们已经安全离开杨府，不知去哪儿了。

傲羽：公子答应回去见老夫人，到底什么时候去。

小酒鬼：小知漫都没找到，我哪儿也不去。

傲羽一听，万分不乐意。

傲羽：人家有休乐陪着，若是有危险也是休乐去护她，你瞎操什么心，再说了，她一到京都都四处跑，根本没考虑你，你那么在意她？

小酒鬼：你！

小酒鬼生气地把东西还给他，自己滚到一旁去。

小酒鬼：我是她哥哥，担心是应该的。

傲羽：你是她哥哥，就不该喜欢她。

四目相对，埋怨满满。

谁也不愿退一步，谁也不愿再多说一句。

……

深坑中，休乐的手已经将衣物抓皱。

知漫靠近，轻轻试探，发觉他的手冰凉，连额头也是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像个死人。

他猛然转头，猩红的双眼紧紧盯着她。

她吓了一跳，连忙松开。

知漫：阿乐，你怎么了？

眼眸中有血丝晃动，手背上青筋绽起，看得出他在努力压制。

体内的戾气将他完完全全裹住，再差分毫，他便不再是他。

她不忍心看他这样，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抛开唤栀后，一束暖光泄下，她紧紧抱住了他。

知漫：阿乐，是我。

知漫：冷静一点。

嘴微张，头控制不住地往下垂，他瞪红了双眼，想要推开她，只是在那一瞬，有一股强烈的疼痛在体内翻腾，头猛然垂下，伏在她的肩上。

只有口中尚有余温。

他的唇齿狠狠咬住她的肩，疼得她轻哼了一声。

她连忙皱紧了眉头，努力不发出任何声来。

有泪接着滴下，与鲜血混在一起。

少顷，他眼中戾气退去，便急忙起身推开她，又钻到一旁的角落里去。

她小心翼翼靠近。

知漫：阿乐…

休乐：滚。

有气无力地话语，却令人潸然泪下。

她不听，红着眼眶再靠近。

休乐拔剑拦住她。

休乐：听不懂么？！

她摇摇头，泪珠滑落，在暗中闪闪发着光芒。

知漫：你告诉我，如何才能救你？

休乐：你救不了我。

他毫不犹豫地说出，嗓音沙哑。

知漫：不会的。

她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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