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送走李鸿珖,谢朝便走进了屋内,之前听了下人的话,他只以为李鸿珖的怒气是对着李雁书的。
如今过来见李雁书安然无恙,他便也放下了心来。
“阿朝怎的过来,你大病未愈,怎么出来也不加件衣服。”说着将架子上的斗篷给谢朝披上。
“听到府中有人说勇安王来了,有些担心便过来看看,一时便忘记”谢朝轻声道。
“既然来了那便坐会吧,正好到了晚饭的点,我便让人去将饭菜送到这边来,省的你再跑回去了。”
吩咐了一下,二人便坐下来等着晚饭。一旁的侍女很有眼色的替二人重新煮了一壶热茶。茶香四溢不一会儿便弥漫了整个屋子。
谢朝端起茶杯品了一口,便感觉茶气瞬间萦绕周身“这茶倒是不错”。
“确实,这茶乃是闽州来的特级白牡丹,一两千金难求”说着便不自觉想起了那日的场景,说起来这两天因着谢朝的病情,她也许久未曾去临仙楼了。
这样一想,她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想徐云深那厮,不对!她只是有些担心那些孩子的情况,孩童本就顽皮,她只怕徐云深照顾不好他们。
“陛下果然疼爱公主,这等好物给了公主一整罐”冬日里能得一罐闽州的好茶,整个临江城怕是没几人能做到。
“其实……这茶是徐云深给我的,他总是钱多的慌,不要白不要。”犹豫了一下,李雁书还是将事实告诉了谢朝,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大事,瞒着倒是显得她有些刻意了。
听到徐云深的名字,谢朝只感觉自己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是嘛……看来徐公子与软软关系甚好…”。
“关系很好倒也谈不上,只不过他确实帮了我许多,我倒是觉得能和他成为朋友的。”如李雁书所说的,二人目前确实只是朋友关系,除了她偶尔馋一馋徐云深的那张脸。
一旁的侍女见茶杯见底便准备给二人续一些却又笨手笨脚的将茶水不慎洒在了李雁书的衣裙上。刚煮好的茶水十分烫,那侍女心知闯了祸吓得忙跪了下去。
而李雁书虽觉被打湿的地方有些烫,但冬日里衣服很厚倒也没有很严重,只是将外面那件衣服脱了下来。
刚刚的变故吓了几人一跳,云痕哪里还敢让那侍女伺候,见李雁书没有怪罪的意思忙让她退了下去,这才服侍李雁书去了里间将身上的衣裙换了。
谢朝本想看看李雁书烫的严不严重,但是此刻她在换衣服,他自知不可打扰,只能担忧的坐在原地等候。
余光一瞥便看见了那件被李雁书放在一旁的外衣。那外衣的腰间有处极妙的夹层,里面的东西许是脱衣服时晃动太大被抖落出些许。
谢朝看着那被抖落在外的红穗子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令”字,心下便知此物便是谢宾让自己要拿的兵符。
拥有了这块兵符便可调动承清门禁卫军……他虽不可能将此物交给谢宾,但不代表此物对他毫无用处。
这几日虽然李雁书都陪在他身旁,细心照料他。但他知道这种日子不会长久,李雁书更多的也只是出于责任与愧疚全然没有爱意。
还有那张圣旨…总有一日她会拿出它的。可若是他拿到了这块兵符…他应当能多一些不被她弃掉的筹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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