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赵司仪急匆匆地走进来,下一秒我会想最近是不是真的闯祸了,最近自己真的只是出去走走,并没有干什么不懂规矩的祸。
“这下完了,肯定自己闯祸都还不自知。”
“我没有,司仪。”
“没有!虚王都私密传召叫你过去了。”
为什么找我?还是虚王?
到了正殿的门口,我微微停下。其实自己是不敢,虚王从未和颜悦色,每次见他都让我心底发慌。
“参见虚王,虚后。”
虚后发话叫我平身,悄悄地看一下周围,发现月初。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虚王比平时更为严肃,不应该是严肃而是怒火。
那一天晚上我都觉得自己会死在哪里。
“小鸶,你哪天和月初是在哪里看到的明珠的。”
明珠?
“就是你和月初落入水中的地方!”明显虚后对我快没耐心了。
“我们是在靠后花园的水池旁。”
“谁允许你们去的。”话语中的怒火被压制在喉腔里。
“那个地方不能去吗?”
“我问你,谁允许你们去的。”
“父王,是我带她去的,但我们真没去别的地方。”月初替我解围。
那一刻殿中寒意剧增,每个人都在屏住呼吸,空气压抑着每个人的胸腔。就好像只要发出一点点声音,下一秒就会人头落地。
“王上,月儿您还不了解吗?”终是一国之母打断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月儿和她还落入水方才看见那个明珠,说是她们拿的怎么也说不通。”
“倒是熹妃,你自己的贴身玉佩怎么会在哪里。”在场的人也只有虚后敢说话,下面的人都是提着胆子注视着这一场大戏。
“不知道,王上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玉佩会在您的那间房间。”她是有多害怕才会让自己的声音颤抖着。
虚王的妃子从不差美貌,熹妃的美是狂野与静野的美,即使这时脸上被布满恐惧和不安的她,却让她的美更为的突出,叫人心生怜悯。
最怕的是对方不给她一句答复,熹妃心中早有答案才会欣然落泪吧。
“王上,真不是我。”美人落泪,哭泣声叫人不忍。
“毒儿,你怎么看。”虚王根本都没都没把熹妃的话听进去。
“儿臣没什么看法。”七虚子和那位熹妃头真像,倒是七虚子一点都不像他自己的母后。
“王上!”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这声来的措不及防。
熹妃也不说话,那一滴滴眼泪如同珍珠般掉落。
在回寝的路上,那个熟悉的背影在我的前方,我知道那是一个从小都生活在今天场面中成长的人。
第二天就知道熹妃被处死了,而她的那个王没去看她一眼。到她死之前只有虚后去看她。
我认为她是幸运的,至少有一个人去为她送行,可后来才知道那是最无能为力的恨意的屈辱。
那时的我搞不懂为什么虚王那么喜爱的妃子,他都能狠心赐死,到她死之前都没去看一眼。后来才知道,熹妃只是某个人的替身罢了,比起自己,她又可怜多了。
“赵司仪,虚王心怎么这么狠,连自己陪伴多年的人都不犹豫的赐死。”
“这就是帝王家。”
帝王家最是无情,那他们的情在哪里,全在机关算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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