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老是聚在一起玩,不是出宫,就是在学一些东西。
时间越久,我和安儿发现月初拿起剑后的气场太强了,整个人帅得发光。看她挥剑,是我们的福气。
“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秋猎,都得去。”
“你这个虚子妃是必须,我大嫂也是必须,可我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不行,你必须去,你说是不是安儿。”
“我也这么觉得。”
“那……本公主就陪你们两去。”
平时都是很少见到二虚子的,因为他身子不是怎么好,听宫里的人说,他先天就是身体不好,具体是什么病连御医都无法诊断出来。
“月初,骑在马上的女孩是谁?”
“哦,我二嫂,吴萱萱。”
“她是沙漠和草原的女孩!”
“你怎么知道的?不会又是从你的小八卦群里了解到的?”
“不是……”她骑马的自信像极了记忆里的人。
“她人挺好的,就是有点爱刁难人。”
“你还是放点心思在阿毒身上。”
他哪里还需要我照顾,盛宁宁也跟着来了。她当然不会参加秋猎,她只是陪着钟独一来的。
秋猎开始,我骑着马乱蹿,毫无目标。这久违自由的感觉,真不枉自己来参加秋猎。
老远就看到吴萱萱抓着一条受伤的兔子逗着玩。
“许鸶!”
“这是你猎的兔子?”
“关你什么!”
“……”
“你脑子病好没?”
“我一直都没病!”
“那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
我对她真没多大的记忆。
“脑子还是没好。”
“我只是记不得一些事了。”
“我叫吴萱萱,吴国的公主,现在是虚国的吴虚妃。”
她提着兔子走到马跟前,把兔子装好后,准备骑上马。
“吴萱萱,你是沙漠和草原的女孩吗?”
“……是,你也是,那是我们从小的家……”
“可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没办法喽!”
我想看看焦黄的沙漠,看春绿秋黄的草原,想拥抱我的阿爹阿娘,还有我的哥哥……
我现在连她们是什么模样都记不清,我脑里甚至没有她们的一席之地。
不得不抱怨,我的家人真狠心。把我们送到这么远的地方,连一份信都没有。就只有一个竹笛,而且竹笛还在钟独一手里。
“小鸶!”月初正在向我挥手,一看她不负众望地猎到许多大型猎物。
“你抓到多少?”
“哈……”看她摸头傻笑的样子,我想肯定也是一只都没捕到。
“吴萱萱赢了。”
“什么!”
“没办法,我到处找都没找到。”
“也不奇怪,吴萱萱骑马的气势就把我们三比下去了。”
“要说气势,不应该是你赢吗?”今天大虚子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舍得安儿来这里骑马捕猎。
“我和安儿至少有一两只下的,你呢?”
“……”
“我家阿鸶一只都没有。”
“你们两不许笑!”
我们三就在原地打闹,大虚子注视着我们,我差不多习惯他盯着我们了。他对待安儿就想小孩一样,什么都舍不得她一个人去做。
“虚子妃,敬酒的时间到了。”盛宁宁,怎么哪儿都有她。
这个又是我们无聊的走过场的仪式。
盛宁宁心里是不是嫉妒在重要的场合都是我,她虽然不是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人,但我能感觉到她有点排斥我。
几次送东西表示好意,她都是拒绝。每次邀她来玩,她也是各种各样的理由。月初分析就是她不喜欢我,不喜欢我的原由可能就是钟独一了。
“马上。”
盛宁宁还是一张平静的表情,没有一点波澜,自从我认识她后,她就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甚至做什么事都是极其大度。我自己都觉得她适合我这个位置,更不要说虚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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