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姥不喜欢虚国人,草原上的人们也不喜欢虚国人。阿穆告说我:“虚国人狡猾奸诈,但他们也因这个变得越来越好。”
我知道阿姥一直看不起虚国人,他总觉得虚国人只会耍脑子,没多大真正的本领。
我曾悄悄听到过阿娘与阿爹说过他们想占领我们的国家。我自然也不喜欢开战的国家。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老是想打架。
我费了好大的力才说服阿姥让这个人在这里养伤。阿姥答应我,但他伤好了要立马走人,我也立马答应了。
我看着阿姥部落里最好的大夫在为他医治。躺在床上的人,是虚国人。他们都是长得这么小巧,细白嫩肉。我想连男子都这么的精致,那他们国度的女孩子长什么样呢?肯定是每个都长得貌若天仙吧。
这样的男子我可不喜欢,和阿穆一样。和我们草原上的男子不一样。我们草原上的男子那才叫一个帅。当然阿穆虽然长得俊俏,可一点都不影响他在镇国的威风。他镇主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而我吧,可能真的是混来的。
我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是别人来看就会认同这是个死人。阿姥说他的毒解了,可能不能活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等阿姥走后,在一旁的白执倒开着玩笑:“我到觉得,你阿姥不太希望这个人醒过来,巴不得他可以死在外面。”白执笑的样子,让我很想抽他。白执我认识他三年。
他的家人被虚国开战给杀了,他无家可归。最后就在我们这里留下来,在这里安居乐业。自从我认识白执后,总感觉他对一些很残酷的事情可以轻描谈写的一笔而过。
我总会问他,你怎么会这么的淡定的描述这些。他也总会用相同的方式回答我:“经历的事多了,也就变得平常化了。”我听的云里雾里的。他也总会笑着补充道:“小镇主,你还小,慢慢的就知道的。不急”
我在他的床边守着他。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眉头紧紧的锁着。我学着阿娘为阿穆解额头的愁苦。用手将他额头紧锁的眉头慢慢抹开。阿穆每次从战场回来的一段时间总会这样,阿娘也会每次陪在他的身边。像我现在这样。
不知是我没做的好,还是他真的梦到让他窒息的梦。他的额头开始冒冷汗。
他被那个梦吓醒了,眼里还惊魂未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掐着我的脖子。力气好大,我感觉我脖子都快被他掐断了。他眼里像被抛弃的野马失惊,对外界都是敌对。他的手也是冷的。
我可不想死在他的手上,我拼命的拍打着他的手。我快没气了,我用上了最一点力气:“我……我救了你”他似乎恍然大悟般,眼神变得平和。松开了他的手。
我摸着自己被他掐过的喉咙,不舒服的咳嗽起来。像极了小时候差点被水淹死的我。
我缓慢的看向他,他虚弱的坐在床上,用我家狼狗可爱的眼神看着我。他说话还在颤抖着:“我叫独小七,可以叫我小七”那么虚弱也不知道在哪里有力气还能笑。我自己也稀里糊涂的答应他,随便嗯了一声就跑出去了。
我也陪着部落里的人在不远处的小树林去采一些需要的东西。我手挽着小篮子蹦跶着回家,今天收获可不少。我看见独小七正在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得就那样走过去。我以为他有事,结果我过去时,他的眼神却看向正在打闹嬉戏的一群小孩。
他的脸依然那么苍白,更不用说嘴唇了。他的眼神有点复杂,似羡慕又不似羡慕,到有点像惋惜。
他收回自己的眼神,独自走回屋里。手依然轻轻的扶着自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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