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小七顺利地成为了草原的一员,每天都在帮大家。我有时会问他为什么一开始就会说我们部落的话。他会似开玩笑又不似开玩笑的语气告诉我。他从小就有一个老师,他教他很多种语言。他不仅会镇国语言,连我们部落旁边的少数败兵部落的语言都会。更不用说和我们国家相提并论的吾国语言。
他的那位老师一定厉害,因为他说我们的语言时没有一丝的差异。阿穆说过名师出高徒吧。
他看见我这么失落,会抚摸我的头,低声细语的说:“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但是得先学我们家的语言。”我愁眉苦脸的看着他:“不要!”我极度嫌弃,我不知道怎么的,一看书头就会疼,还总是爱睡觉。连阿穆都拿我没办法。
他到不管我的意见,自己自言自语在那里计划时间。说每天下午放羊的时候教我。我表示不学。
我们每天的下午会去草原上牧羊,总会坐在草原上看着那远边绯红的日落。日子虽与往常一样,可我总感觉哪里不一样。比以前更加安心?但好像又不是。好像有着不一样的快乐。
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是会想着独小七,想跟他分享这些有趣的东西。他偶尔也会觉得有趣,没趣的东西呢,他会拿来打趣我。
阿昭和小仔来到了部落。至于他们为什么来,原因是阿穆给他们任务。任务就是把我带回去。我哪里愿意啊,只要我不同意就没有人敢叫我会去。最后她们两也没办法了。
她们俩也喜欢独小七。小仔总说自己的智商比他高,可事实就是独小七的智商在她之上。我和阿昭就成了裁判,我也是在小仔的目光之下,悄悄的走到小七的身旁。阿昭自然会偏心小仔,可我是一个公平的裁判。小仔还因为这个生气了好久。
独小七哪里都好,可唯独对习武这块怎么也学不会。有时自己还会愁苦的问他:“小七,你不会武功,如果被人追杀了,你该怎么办?”他却一脸轻松样,开着玩笑般说着:“跑啊!你看我上回多会跑,上回就跑在你这个恩人面前了嘛。”我看了他一眼,他怎么这个样。但我还是担忧:“那是上回遇见我了,如果没遇见我你不是完蛋了吗?”他摸了我的头,将他的额头贴在我的额头上,轻声的,温柔的在我面前:“小鸶,不会的。”听完他的话,我心里莫名的安心了许多。独小七,我不想你出事,是真的、真的不想。
羡环是独小七送给我的,是用两根红线和小铃铛编制而成的。戴在手上总能听到羡环发出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我觉得那种声音好听,比我部的竹笛好听多了。
如同往常一样,我与他在一起看着如同天上白云般的羊群在夕阳下吃着草。我手抱着腿,头放在膝盖上,看着那远边的太阳。小七在我身旁半躺着,嘴里还叼着一根草。
过了一会儿,他坐直了身,看着我。
“干嘛。”我回复他的凝视。
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条普普通通的手链,拉着我的手腕就带上去了。完全不管我是否同意没。靠近我,看我一会儿,又看看手链,并且还摸着手链。在他手摸手链时,碰到了铃铛,那是我第一次听到那么好听的铃铛声。
等铃铛声传入广袤草原上,变得悠久。在日后,这悠久的铃铛声也变得孤独。他一下又回到刚才的动作,只不过嘴里没有了那颗野草。我疑惑的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慢慢的他笑了。
“它叫羡环,我母亲亲手编制而成送给我的,我现在将它送给你。”这是他母亲的,我又怎么能要呢。正当我要解开手链时,他在一旁若无其事的说着:“在我们当地,带上手环的女子都是要即将被送手环的男子娶回家的。如果那女子把手环从手上取下来,女子终身不会出嫁,男子还会死在战场。”
我听后,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到了正在一脸坏笑的独小七。我回过头,依然双手抱腿,头放在膝盖上。
“我才不会嫁人呢。”那时我的脸已经烫的不行了。我不是怕嫁不出去,我是真的怕那个男子会死在战场。自己的心底有一股蜜饯缓缓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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