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芙可满脸生无可恋的出来了,菲嫣明知故问道:
菲嫣(十二岁):太女!莫非又被先生……?
芙可叹口气,憔悴启齿:
芙可(十四岁):二十戒尺。
用衣袖擦擦眼角的泪珠,有气无力道:
芙可(十四岁):皇妹,换你进去了。
菲嫣(十二岁):难不成二殿下也要......
芙落(幼年)先生不会揍我的......
芙落(幼年)吧。
说完这句话,芙落自己都有一点战战兢兢,毕竟刚才白狐如雷霆般的愤怒着实让她和菲嫣二人捏了一把汗。
刚一只脚走进学坊,白狐便冷冷一句:
白狐:把门关上。
芙落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了。
白狐坐在高台上意味深长的看着小小人儿,道:
白狐:过来。
芙落(幼年)(走上前去)先生。
白狐:先生适才看过皇太女抄写的《孙子兵法》,竟有十几种字迹!倘若先生没看错的话,芙儿可是帮她抄了十份啊。
芙落低着头一言不发。
白狐:一百份中只有一份是她自己写的,菲嫣写了将近大半,她本就是陪读,我且饶了她。
白狐:你既是这么喜欢抄写,就把《八阵总图》给我抄上几遍!
白狐不怒自威,芙落心存侥幸:幸亏不是挨揍。
芙落(幼年)抄几遍?
白狐:什么时候先生不让你抄了,你便不用抄了。到我眼前来抄!
芙落(幼年)是。
芙落只好踱步走到白狐身边,正襟危坐,翻开书桌上的《八阵总图》提起笔便准备抄写,却用余光看到先生右上角的书桌上有本《龙阳图》,芙落心生好奇,却也故作镇定的开始抄写。
白狐在身旁一会儿研墨写诗,一会儿书法丹青,空气中弥漫着墨香,惹的芙落的心神更加安定。
芙落抄了大概一个时辰,白狐却放下毛笔,若有所思起来,似乎心神不宁。轻叹一口气,便随手拿起书桌右上角一本书挡在面前,仔细端详起芙落来。但见她仪静体闲,端丽冠绝,观她如观画,心中不免喜欢,遥想这小小人儿长大后的模样。又见她双眉微蹙,想是写的手酸心累,便打断道:
白狐:不用写了。
芙落(幼年)先生?
芙落转头看向白狐,不小心看到白狐翻书的那一页是两位白花花的男子在一张诺大的床上翻滚。
芙落(幼年)(那两位男子是打起来了吗?)
白狐:回去吧,下次不可再对先生耍小聪明。
白狐:太女既是太女,就要有担当,有骨气,先生也不想时刻训斥她,芙儿这般袒护帮她,是在害了她。
芙落全然被那本书所吸引,只心不在焉的回道:
芙落(幼年)噢。
白狐:明白就好,你走吧,先生还要看书呢。
芙落终是耐不住性子问了:
芙落(幼年)先生看的什么书呢。
白狐:《六韬》。
芙落用小手指了指书的封面,问道:
芙落(幼年)可是上面写的是《龙阳图》。《龙阳图》又唤做《六韬》吗?
白狐吃了一惊,定睛一看自己翻的那一页正好是两位衣不蔽体的人在做有颜色的事情。
白狐:(再看看书的封面)龙、龙阳图?
何时《六韬》变成了《龙阳图》了?白狐吓得立马把书丢的远远的。
白狐:本先生的《六韬》呢?
白狐手忙脚乱的去找《六韬》,发现《六韬》正板板正正的放在书桌的左上角。白狐尴尬极了,一想到自己拿着这本书拿了半柱香之久,虽说并没有真的看书,可再怎么说,影响也不好。
白狐:你没看到先生翻的那一页的内容吧?
芙落本就对那本书好奇极了,连忙下去捡被白狐丢掉的《龙阳图》,
芙落(幼年)看到了啊。
白狐恨不得飞过去阻止,
白狐:不可!
小芙落翻了几页,
芙落(幼年)咦?怎么都是男子没了衣物,扭在一起呢?
白狐赶紧夺过此书,揣在怀里,道:
白狐:此书不好,你看了会做噩梦的
芙落(幼年)......噢。
芙落(幼年)那先生看了会不会在噩梦呢?
白狐:......
白狐红着脸,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白狐:不会。因为先生......是大人。
芙落头一次见白狐是这副模样,猜想此书定隐藏着什么有趣之事,便跳起来去够白狐怀中的书。原本是低头与芙落平高的白狐,立马站直了,原地转了一圈,
白狐:芙儿!不可如此。
芙落(幼年)(嬉笑)先生你干什么啊。
白狐二话不说直接将芙落抱起,道:
白狐:先生送你回去吧。
椒房殿里,良旭抄了一天的《男德》,不敢怠慢,可耐不住实在是手酸,便想着休息会,在殿门口转悠。远远便看到白狐抱着芙落走来,笑道:
良旭:哟,先生还亲自抱我闺女回来了。
白狐被刚才之事弄得尴尬不已,只用一种非常怪诞的眼神看了一眼良旭,并未说话。
良旭打趣道:
良旭:你这眼神看得我好像要偷你肾似的。
白狐叹了一口气,
白狐:唉。
便弯下腰将芙落轻放在地上,却不料怀中的《龙阳图》也滚落下来。
良旭目瞪口呆,白狐却十分想自己立马变成个老鼠钻入地洞去,今日是被诅咒了嘛?
白狐:叔伯,你听我解释啊!
良旭则用一种看透人生的语气道:
良旭:......不用掩饰。
夜深人静时,白狐愤愤的一页一页将龙阳图撕下来狠狠丢入火盆中,仿佛唯有如此方能洗清自己的冤屈,咬牙启齿道:
白狐:真是......污浊了本先生的眼!
唉,果真是书哑被人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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